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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335深山喋血风云起,侠骨柔情刀剑鸣

他收钱时故意将玉佩在石飞扬眼前晃了晃,“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假的”

石飞扬掸了掸身上灰尘,突然凑近周薇柔耳畔低语:“周姑娘这戏演得不错,可别露了马脚。”

他直起腰时,琉璃眼眸闪过狡黠笑意,与掌柜的算计目光在空中相撞,观前街上人来人往,一场暗潮正在这玉佩交易间悄然翻涌。

今天此举,正是石飞扬意欲乔扮丐帮弟子的试水之作。

石飞扬拿到银子,冲周薇柔一抱拳,“多谢周姑娘仗义相助,不知可否赏脸吃个酒?”

周薇柔挑眉,“吃酒可以,但你得老实交代,你到姑苏城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石飞扬哈哈大笑,“周姑娘果然快人快语。走,松鹤楼的松鼠鳜鱼可是一绝,咱们边吃边聊。”

看着石飞扬坦荡的模样,周薇柔心中的警惕稍稍放下。

她跟在石飞扬身后,暗暗想着:“哼,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一路上,周薇柔时而调侃石飞扬的破衣烂衫,时而对街边的新奇玩意儿评头论足,全然一副市井泼皮的模样,却又在不经意间观察着石飞扬的一举一动,尽显其聪慧狡黠、胆大心细的性格特点。

初春的姑苏城飘着细雪,松鹤楼门庭若市。雕梁画栋间,红木牌匾下高悬的大红灯笼将雪粒映得泛着暖意,门前青石阶上却凝着薄冰,映出往来食客华服上的金线刺绣。

两名锦袍保镖分立门侧,左首的满脸横肉,络腮胡上结着冰碴,腰间镶铜钉的牛皮护腕泛着冷光;右首的身形瘦削,鹰钩鼻下一双三角眼滴溜溜乱转,手指关节粗大如虬结的老树根,赫然是练过鹰爪功的好手。石飞扬裹着补丁摞补丁的粗布短打,发间还沾着几缕枯草,腰间钱袋叮当作响地踏上前厅。

未及开口,满脸横肉的保镖已跨出半步,绣金线的袖口带起劲风,重重扫在他胸膛:“去去去!小叫化子也敢来松鹤楼蹭白食?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地界!”

那袖口金线绣着的展翅仙鹤,此刻倒像是在嘲讽他的落魄模样。

石飞扬琉璃般的眼眸闪过一丝冷芒,余光瞥见周薇柔倚在一旁,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分明是要看他如何应对。他立刻堆起谄媚的笑,晃了晃钱袋:“这位爷,我这可是刚当了玉佩的银子,您瞧……”

“当玉佩的会穿成这般腌臜模样?”三角眼保镖嗤笑一声,喉间发出公鸭般的怪响。

他暗运鹰爪功,掌心青筋暴起,指甲在雪光下泛着青灰色,“再不滚,休怪爷们不客气!”

话音未落,五指如铁钩般直取石飞扬手腕,带起的劲风竟将地上积雪卷成小小的雪柱。

石飞扬身形微晃,施展“深藏身与名”的玄妙轻功,如泥鳅般滑出三尺开外。

三角眼保镖收势不及,鹰爪重重抓在青石阶上,“咔嚓”一声,坚硬的石板竟被抓出五道半寸深的沟壑。围观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呼,横肉保镖见状,猛地扯开锦袍,露出里头锁子黄金甲,腰间长刀“呛啷”出鞘:“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松鹤楼撒野?”

周薇柔见状,摇着折扇踱上前,故意将腰间沉甸甸的钱袋晃得叮当响:“两位爷息怒。我这兄弟虽穿得寒酸,却是实诚人。方才在泰和当铺,可是拿块和田羊脂玉换了八十两银子呢。”

她眼角余光扫过石飞扬,见他正拍着身上灰尘,琉璃眼眸里藏着几分玩味。

三角眼保镖狐疑地上下打量两人,鹰钩鼻几乎要贴上周薇柔的脸:“八十两?就凭他?”

他突然伸手去抢石飞扬的钱袋,“我倒要验验真假!”

石飞扬不退反进,手腕翻转间,钱袋已化作残影收入鹿皮袋,三角眼的指尖堪堪擦过他袖口。

“放肆!”横肉保镖暴喝一声,长刀劈出半轮弧光。

刀风未至,雪粒已被绞成冰屑。

石飞扬足尖点地,借力跃上廊下的朱漆廊柱,粗布短打在风中猎猎作响:“两位这是要黑吃黑?我这钱袋里可装着……”

“装着什么?装着偷来的赃物吧!”三角眼保镖怪笑着甩出袖中软鞭,鞭梢缀着的铜铃震得众人耳膜生疼,“松鹤楼的规矩——衣衫不整者,概不招待!你这副模样,怕是连后厨泔水桶都不配舔!”

周薇柔突然哈哈大笑,折扇重重敲在石飞扬肩头:“兄弟,看来今日是吃不成松鼠鳜鱼了。不过……”她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锭足有十两重的雪花银,在保镖眼前晃了晃,“我这银子,总够买你们半张脸面吧?”横肉保镖的目光死死盯着银子,喉结滚动两下。

三角眼却阴恻恻地拦住他:“张老三,莫要坏了规矩。这叫花子……”

他话未说完,石飞扬已如鬼魅般欺身而至,掌心银芒一闪,几根天蚕丝悄无声息缠住他手腕穴位。

“哎哟!”三角眼保镖惨叫一声,鹰爪功瞬间消散,整个人瘫倒在地。

石飞扬拍了拍手,对着目瞪口呆的横肉保镖笑道:“这位爷,我这衣衫虽破,可拳头却硬。您说,我现在能进去了么?”

此时,松鹤楼的门帘突然掀开,一位身着织锦长袍的中年掌柜快步而出。

他扫了眼地上的三角眼,又看看周薇柔手中的银子,立刻堆起满脸笑容:“误会,都是误会!两位贵客,快请进!”他狠狠瞪了横肉保镖一眼,“还不赶紧给贵客赔罪!”

满脸横肉的保镖涨红着脸,憋了半晌,却说不出口。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一个小乞丐道歉。

这变故引得周遭看客纷纷驻足。

周薇柔倚着朱漆廊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软鞭,杏眼眯起——方才石飞扬闪避的身法,分明暗含绝世武功的轻盈之妙。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街角突然传来怒喝,二十余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举着打狗棒蜂拥而至。为首的老丐跛着右腿,独眼迸射怒火:“我丐帮兄弟行乞,从来就没见过似你们这般欺人的!”

“哟呵,要聚众闹事?”横肉保镖抽出腰间九节钢鞭,鞭梢吞吐间卷起雪雾,“知道松鹤楼是谁的产业吗?镇南王府的买卖,你们这群臭要饭的……”

石飞扬见状,突然扯开嗓子:“各位父老乡亲瞧瞧!”

他撕开衣袖,露出小臂狰狞的旧伤疤,“我这伤便是在西北抗敌时留下的,如今衣锦还乡,不过想吃顿热乎饭,竟遭如此羞辱!”这番话半真半假,倒惹得围观百姓议论纷纷。

周薇柔暗自冷笑,心想这小子倒是巧舌如簧。

她不动声色地往人群中挪了挪,忽见石飞扬与老丐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竟闪过默契的精光。

这细节稍纵即逝,却没逃过她的眼睛。“打他个狗仗人势的!”乞丐群中有人高喊。

霎时间,打狗棒法齐出,与保镖的钢鞭绞作一团。

石飞扬袖中银丝暗涌,却只在关键时刻轻轻一引,让保镖的招式尽数打在空处。

周薇柔瞧得分明,这看似混乱的打斗,实则被石飞扬掌控着节奏。

“住手!”一声暴喝传来,身着锦缎的中年掌柜手持算盘冲出门来。

他瞥见石飞扬腰间晃动的银锭,目光微闪,“这位小客官,小店有眼不识泰山,快请进!”

石飞扬掸了掸身上灰尘,朝周薇柔挑眉:“周兄弟,这顿算我的?”说罢施施然跨过门槛,发间冰碴在灯笼下折射出细碎光芒。

雪粒扑在雕花窗棂上,将姑苏城的暮色筛成细碎银芒。周薇柔望着石飞扬挺直的脊梁,那道在风雪中绞碎血滴子的凌厉身影,竟与眼前这个沾着草屑的“乞丐”渐渐重叠。

他拂落肩头残雪时,琉璃眼眸掠过一抹冷光,恰似出鞘寒刃隐入鞘中,教人捉摸不透。

松鹤楼内鎏金烛台摇曳,檀木梁柱间缠绕着陈年酒香。

石飞扬刚在窗边落座,掌柜已哈着腰捧上烫金酒壶,壶嘴蒸腾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凝成白雾:“客官赎罪,方才是下人无礼。这坛三十年的花雕,算小店赔罪。”

白瓷碗碰在桌上发出清响,周薇柔望着琥珀色的酒液泛起涟漪,竹筷在碗沿敲出断续节奏。“向兄这苦肉计使得妙啊。”她忽然倾身向前,月白长衫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缠着的银丝软鞭,“不过那老丐与你配合的架势——”话音顿住,她指尖蘸了酒,在桌面上画出个“丐”字,“倒像是演练过百遍的戏码。”

石飞扬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时,酒水顺着脖颈滑入粗布衣领。

他忽然伸手握住她正在作画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袖传来:“周姑娘好眼力。”

琉璃眼眸在烛火下流转着奇异光彩,“丐帮彭长老与敝人有旧,此番不过是请老朋友帮衬罢了。”

周薇柔想要抽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两人僵持间,邻桌食客的喧闹声突然拔高,惊得她耳垂上的银坠子轻轻晃动。

石飞扬松开手,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腕间的薄茧——那是常年练鞭留下的印记。

“周姑娘对我这般上心,”他忽然轻笑,声音压得极低,“莫不是……”

“住口!”周薇柔猛地站起,酒盏倾倒,琥珀色的酒液在檀木桌上蜿蜒成溪,“我不过是见不得有人在姑苏城耍把戏!”她转身时,发间木簪扫过石飞扬耳畔,带着茉莉香的发梢拂过他冰凉的脸颊。

石飞扬望着她慌乱的背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酒杯边缘。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裙摆投下细碎的银斑。当周薇柔再次转身时,只见他正用竹筷在酒渍里勾勒图案,那线条蜿蜒曲折,竟似一幅未完成的江湖地图。

“周姑娘可知,”他头也不抬,声音混着酒香飘散,“这观前街看似热闹,实则暗潮汹涌。”竹筷突然折断,木屑飞溅在酒渍里,“之前的玉佩交易,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

周薇柔呼吸一滞,想起当铺掌柜最后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重新落座,裙摆扫过满地碎瓷,发出细碎声响:“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话音未落,二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石飞扬琉璃眼眸骤缩,鹿皮袋突然泛起微光,而周薇柔的银丝软鞭已悄然滑入掌心。

雪后的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松鹤楼内烛火摇晃。

在这明暗交替间,两人对视的目光里,藏着比刀剑更锋利的试探与交锋。

一个华服公子探出身来,折扇点着石飞扬破衣,骂道:“哪来的叫花子,也配在这等雅座?掌柜的,把他给本公子轰出去!”

周薇柔手中软鞭悄然滑出三寸,却见石飞扬不慌不忙起身。

他周身银芒微闪,天蚕功凝成的细丝如蛛网盘绕梁柱。

“公子既然嫌弃,”石飞扬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那便请公子换个地方用膳如何?”

话音未落,二楼栏杆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华服公子脸色骤变,在众人惊呼声中,整个人连同桌椅一起坠向一楼。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掌心吐出的银丝如灵蛇般缠住他腰间,将人轻轻放在地上。

“承让了。”石飞扬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琉璃眼眸闪过戏谑,“不过是让公子体验体验‘天外飞仙’的滋味。”满堂寂静中,周薇柔望着他从容的模样,心中警铃大作——这看似玩世不恭的表象下,藏着的分明是掌控全局的魄力与心机。

松鹤楼内酒香四溢,喧闹声中,一道青影如鬼魅般穿过回廊。

独臂道长腰间长剑轻颤,剑柄处的太极双鱼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他于石飞扬桌前顿住,玄色道袍拂过杯盏,压低声音道:“这位小哥,我家掌柜想和你聊聊!”

石飞扬目光扫过道长空荡荡的左袖,又瞥见其剑柄缠裹的陈旧布条——那是武当派独有的缠剑手法。他心中微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鹿皮袋,侧身对着周薇柔,面上却堆起笑来:“妹子,稍等一会。”

转头对周薇柔眨了眨眼,将一锭大纹银拍在桌上,“想吃什么尽管点,不够再叫!”

周薇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轻叩桌面,忽然将银子收入怀中,施施然起身。

她绕过屏风,在梁柱间几个腾挪,便隐入厢房后的阴影中。

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屋内情形尽收眼底。

厢房内烛火摇曳,檀木圆桌旁七人环坐。

居中者剑眉星目,玄色锦袍上暗绣的云纹随着呼吸起伏,正是红花会的大当家于万亭。

他端着青瓷茶盏的手顿了顿,目光如鹰隼般打量着石飞扬:“阁下武功不错!未请教!”

石飞扬抱拳行礼,粗布短打的补丁在烛光下泛着微光:“在下武当向天歌,久仰红花会‘天下英雄入彀中’的威名。”他话音未落,左侧的中年胖子已笑眯眯起身。

此人圆头圆脑,腰间却悬着二十四枚奇形暗器,正是红花会三当家“千手如来”赵半山。

“武当派何时出了你这号人物?”赵半山手掌如绵,内劲却如蚕丝般缠上石飞扬手腕。

太极劲游走间,石飞扬只觉掌心一紧,却比铁钳更难挣脱。

不过,石飞扬不闪不避,反而朗笑出声:“三当家这‘黏’字诀,倒是得了王氏太极拳的精髓。不过比起自创的‘回龙璧’,可就差了些火候!”话音未落,掌心银芒骤现。其天蚕功凝成的银丝如游蛇般钻入赵半山肌肤,看似轻柔的丝线瞬间缠上经脉,将赵半山的澎湃内力绞成乱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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