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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336玉盏疑云窥侠影,银丝暗探觅君踪

赵半山顿时脸显痛苦的神情,胖嘟嘟的身躯颤动起来,冷汗直冒,双腿微蹲。

他的武功再好,又怎能与一百多年前的威震天下的雄樱会总舵主石飞扬相比?

“大胆!”屋内众人同时起身,刀剑出鞘声此起彼伏。

无尘道长独臂挥动,长剑划出半轮银月;文泰来双掌虎虎生风,掌风竟将烛火压得明灭不定。

周薇柔在外看得屏息,软鞭已握在手中,却见石飞扬不慌不忙,周身泛起淡淡银雾。

“各位英雄且慢!”石飞扬松开赵半山的手,又扬手抛出一物,正是雄樱会的虎头令牌。

令牌在空中旋转,将烛火折射成七道金光,“向某虽出身武当,却也受过雄樱会大恩。如今清廷鹰犬肆虐,红花会振臂高呼,在下岂有袖手之理?”

于万亭抬手止住众人,目光落在令牌上班驳的血迹:“雄樱会百年前便已覆灭,你这令牌……”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石飞扬打断他的话,琉璃眼眸闪过寒光,“向某正是要借红花会之力,重组雄樱会。据向某了解,红花会虽然初创,但是,其创意乃是出自雄樱会,其建制也是模仿雄樱会。”

厢房内烛火忽明忽暗,石飞扬与红花会群雄对峙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斑驳阴影。

周薇柔倚着雕花梁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软鞭上的银饰,目光紧锁石飞扬挺直的脊梁。

记忆如潮水翻涌,数日前雪夜中,那人以掌力吐出的银丝绞碎血滴子的凌厉模样,与此刻看似落魄的乞丐装束重叠,竟教人瞧不透深浅。

“好小子!能破我太极劲的,倒是少见。”赵半山揉着发麻的手腕,腰间皮囊轻响,二十四枚“飞燕银梭”在烛火下泛着幽蓝冷光,却又缓缓收入囊中,“不过空口无凭,阁下到底何人?身居何帮何派?”

话音未落,一股雄浑掌力骤然压来!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双掌如电,掌心隐现赤红纹路,正是武林绝学“霹雳掌”。掌风未至,桌上茶盏已尽皆炸裂,滚烫的茶水化作万千水珠,竟悬在半空凝而不落。

石飞扬不慌不忙,侧身探手抓起门角竹扫把。

竹枝扫过青砖地面,发出“簌簌”声响,赫然使出丐帮绝学“打狗棒法”!“引狗入寨”!扫把划出诡异弧线,文泰来刚猛掌力竟如被无形绳索牵引,直扑于万亭面门。

“好个刁钻的‘引’字诀!”无尘道长独臂挥动长剑,寒光暴涨三尺。剑锋挑向掌风刹那,石飞扬扫把疾转,“棒迥掠地”!扫把头点在文泰来足踝,借力腾身而起,“斜打狗背”“摇头摆尾”两招连出。

文泰来的掌力如失控烈马,又朝着赵半山与常氏双雄撞去。

红花会群雄同时变色!

于万亭足尖点地倒翻上梁,玄色锦袍鼓荡如帆;赵半山的太极掌力翻飞,在空中织成密不透风的防护网;常氏双雄黑白无常袍袖翻飞,使出“无常分魂爪”,竟将掌力撕扯成三股。

霎时间,厢房内掌影、剑影、暗器影交织,桌椅轰然炸裂,木屑如暴雨纷飞。

“好功夫!”于万亭飘落地面,袍角未沾分毫尘埃,眼中满是激赏之色,“阁下是丐帮第几袋弟子?年纪轻轻,竟然将打狗棒法使得这般出神入化,肯定辈份不低。”

继而,他抚掌大笑,声震屋瓦,“若阁下不嫌弃,红花会随时恭候大驾。”

石飞扬将竹扫把轻轻插回门角,抱拳行礼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玄铁护腕,与雄樱会令牌遥相呼应:“在下不过一介江湖浪人,承蒙各位英雄赏识。”

他抬眼望向窗外姑苏城的万家灯火,琉璃眼眸中倒映着点点星火,“只是这天下苦清久矣,不知红花会可愿与在下共图反清复明大业?”

周薇柔望着他谈笑自若的模样,咬碎口中蟹黄汤包,鲜美的汤汁溅在衣襟也浑然不觉。

她突然想起石飞扬先前说的“江湖如棋”,此刻方知这人看似随意落子,实则步步暗藏玄机。而这盘搅动清廷风云的大棋,恐怕才刚刚开局。

于万亭的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异响。

众人拉开房门望去,却见周薇柔正襟危坐于廊下,手中捧着一碟松鼠鳜鱼,吃得津津有味。

“哟,各位继续,不用管我。”她擦了擦嘴角,朝石飞扬晃了晃筷子,“向兄弟,这菜快凉了,再不吃可就辜负店家手艺了!”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石飞扬却哈哈大笑,走出房门,回到座位上,顺手抓起一块鱼肉:“周姑娘说得是,天大的事,也比不上这松鹤楼的美味!”

周薇柔望着石飞扬这个模样,心中暗自思量。这个满身谜团的男子,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而她,又是否已经要卷入这场风云变幻的江湖漩涡之中?

于万亭搁下茶盏,青瓷与桌面相触发出清越声响,打破厢房内紧绷的气氛。

他深深看了石飞扬一眼,沉声道:“今日之事,后会有期。”

说罢袍袖一拂,带着红花会众人鱼贯而出。

独臂道长经过石飞扬身边时,剑柄上的太极双鱼纹轻轻擦过石飞扬衣角,似是无声的试探。

但是,瞬间被石飞扬的衣角弹开了。

无尘道长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向天歌,究竟是何门何派?年纪青青,怎么功力如此深不可测?

殊不知,石飞扬已经两百岁了!

只是在徐福仙丹、葵花圣女的极品血脉和明玉功的滋养下,他永远都是十八岁的俊美模样。

周薇柔望着离去的众人,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桂花糖藕,漫不经心道:“这红花会的阵仗不小,可惜一顿好酒好菜,倒吃得不痛快。”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竹板声,杂乱中暗合某种节奏。

石飞扬竹筷轻挑,将颤巍巍的肘子肉搁进周薇柔碗中,琥珀色的肉皮裹着浓稠酱汁,在烛火下泛着诱人光泽。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袖口不经意滑落,露出腕间若隐若现的银丝:“别急,这出戏还没完。”话音未落,楼梯便传来拖沓脚步声,混着竹板敲打节拍,正是丐帮弟子特有的行进步法。

雕花木门被撞得吱呀作响,二十余个乞丐蜂拥而入。

为首老丐独眼如鹰,浑浊眼球却透着精明,腰间酒葫芦的草绳还挂着未化的雪粒,随着动作滴答落水。他的打狗棒重重杵在青砖地上,震得满桌碗碟叮当作响:“好小子!在松鹤楼闹出这么大动静,当我们丐帮是聋子不成?”角落里的小乞丐攥着豁口陶碗,眼巴巴望着盘中油亮的红烧肉,喉结不住滚动。

石飞扬慢条斯理擦净嘴角,银锭“当啷”一声拍在桌上,烛光映得锭面“足纹”二字熠熠生辉:“彭长老说笑了,不过是教训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他推过银锭时,故意露出掌心老茧,“兄弟们若是不嫌弃,这桌酒菜算我的。”

老丐独眼眯成细缝,枯瘦手指捏起银锭抛接掂量,突然暴喝一声,打狗棒如毒蛇出洞!铁齿擦着石飞扬耳畔掠过,带起的劲风掀动他额前碎发:“武当派什么时候出了你这号人物?满嘴跑马,倒比我们要饭的还会说!我看你倒像是清宫的走狗!”

“咔!”周薇柔手中竹筷应声而断,广袖下软鞭已缠上手腕。

她半倚在雕花窗边,看似漫不经心咬开蟹黄汤包,实则暗中运气,汤汁溅在衣襟也浑然不觉。屋内气氛瞬间凝固,年轻乞丐们握紧打狗棒,骨节泛白。

石飞扬却稳如泰山,琉璃眼眸闪过一抹追忆的哀伤。

他突然踏前半步,双掌翻飞间竟施展出正宗的“绊狗擒猿式”!

青砖地面被掌风掀起细碎石屑,正是丐帮失传已久的镇帮绝技:“彭长老,你见过会打狗棒法的清宫走狗吗?向某可是丐帮未来的帮主。不信的话,你问老帮主去。”

这话如惊雷炸响。老丐手中酒葫芦“啪嗒”落地,酒水在青砖缝中蜿蜒成河:“粘杆处那群狗东西!”

他狠狠啐了一口,独眼泛起血丝,“当年偷袭敝帮总舵,帮主不幸遇难,失踪已久……”话音戛然而止,老丐突然逼近,“小子,你想怎么样?帮主在哪?说!”

石飞扬负手走到窗边,望着楼下灯笼如流萤的街巷。

寒风卷着雪粒扑在窗棂上,映得他琉璃肌肤泛起冷光:“单打独斗,我们谁都不是粘杆处的对手。”

他猛地转身,眼中精光四射,“但若丐帮、红花会,还有江湖上的各路豪杰联起手来……”

“好大的口气!”老丐突然仰头大笑,缺了门牙的嘴漏着风,“不过……你先帮我们找到帮主再说。否则,我们怎么可能相信你?”

他独眼扫过满桌珍馐,“看在这顿好酒好菜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传个话。将来,你空手无凭之时,红花好汉也不会饶了你。”破旧令牌拍在桌上,“丐”字已磨损得只剩半角。

石飞扬郑重接过,抱拳时故意露出虎口处的刀疤:“多谢彭长老!”他转头望向周薇柔,琉璃眼眸映着跳跃的烛火:“周姑娘,看来这姑苏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周薇柔将最后一块桂花糖藕丢进嘴里,糖丝拉得老长。

她起身时广袖轻扬,一枚透骨钉无声没入梁柱,留下极浅的白点:“少拿我当三岁小孩。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夜色渐深,松鹤楼外灯笼在寒风中摇晃。

石飞扬望着乞丐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掌心银丝悄然缩回袖中。

周薇柔突然走近,身上兰草香混着血腥气:“你早就知道红花会和丐帮有联系,对吧?”

石飞扬望着满城灯火,琉璃眼眸泛起笑意:“周姑娘果然聪明。这江湖啊,就像一盘大棋,要想活下去,总得布几个妙手。”他的笑容突然敛起,神色凝重,“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丐帮帮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你本来就是不清不楚之人。”周薇柔冷笑一声,广袖拂过桌面,带起零星菜屑,“走了,谢谢你的好饭好菜!”她转身时,裙摆扫过门槛积雪,留下一串凌乱脚印。

石飞扬望着她的背影,在寒风中伫立良久,直到那抹月白色彻底消失在街巷深处。

初春的姑苏城裹着层薄雪,檐角冰棱垂落如剑,将月光碎成点点银星。

石飞扬踏过青石板路,靴底碾碎薄冰发出“咔嚓”脆响。街边灯笼在夜风中摇晃,将通缉令上额吉多苍老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那满脸皱纹的画像与他此刻十八岁的俊朗模样判若两人,谁能想到这“江洋大盗”正立于通缉令下?

石飞扬望着浩大石府旧址的方向,残垣断壁间积雪皑皑,依稀可见当年朱门绣户的轮廓。

忽听得身后传来雪粒簌簌响动,街角竹扫把已握在手中。

转头时,两道黑影如鬼魅自墙头飘落,常氏双雄一黑一白的劲装在雪夜中格外醒目,周身寒意竟将飘落的雪花冻结成霜。

“小子,白天的账该清了!”常赫志暴喝一声,身形化作黑色残影。

他的“黑无常勾魂爪”撕裂空气,指尖寒芒带着西域剧毒特有的幽蓝。

石飞扬不闪不避,探手抓起街角边的竹扫把,倏然扬起,“棒打双犬”的招式暗藏打狗棒法精要,竹枝如活物般缠住对方手腕。

只听“咔嚓”脆响,常赫志的腕骨险些被绞碎,惊得他急速闪退。

常伯志见状,掌心泛起诡异白光,“白无常索命掌”挟着阴柔之力拍出。

石飞扬足尖轻点,如雪中惊鸿掠过,“拨狗朝天”的棍法将掌力引向地面。

只听“轰隆”一声,青砖地面轰然炸裂,掌力所及之处,积雪瞬间蒸腾成白雾。

双雄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展开攻势。常赫志“黑风腿”卷起漫天雪尘,腿影如毒蛇狂舞;常伯志“白影穿梭”绕至石飞扬身后,“夺命连环掌”带起阵阵阴寒。

石飞扬冷笑一声,打狗棒法转为“戳”字诀,竹扫把急旋如轮,一招“狗急跳墙”使出,竹枝化作万千银针,直取双雄周身要穴。

常伯志不退反进,双掌推出“天地合璧”。

黑白两色内力如两条巨龙缠绕,所过之处,积雪凝结成冰,地面裂开蛛网状纹路。

石飞扬眼中寒光爆闪,“蜀犬吠日”的棍法陡然施展,竹扫把迸发凌厉罡气,竟将双雄的内力硬生生震散。两股巨力相撞,气浪掀飞街边积雪,在夜空中形成一道雪幕。

双雄面色骤变,同时结印,“黑白无常锁魂阵”轰然展开。

刹那间,黑白劲气在雪地中盘旋,形成巨大漩涡,所过之处,石板被生生掀起。

石飞扬周身银芒大盛,天蚕功全力运转,“天蚕缚龙”之术施出,无数银丝如灵蛇出洞,瞬间缠住双雄腰间。银丝收紧间,常氏兄弟动弹不得,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好小子!倒是小瞧了你!”常赫志青筋暴起,奋力挣扎。

石飞扬手持竹扫把傲然而立,琉璃眼眸在雪光中熠熠生辉:“就凭你们,还不够看!”

说罢,扫把横扫而出,“穷巷赶狗”的棍法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双雄震退数丈。

常氏兄弟撞在街边石柱上,各吐出一口鲜血,溅在洁白的雪地上,宛如红梅绽放。

周薇柔躲在暗处,掌心软鞭早已握紧,却始终未出手。

她望着石飞扬浴雪而立的身影,心中暗自惊叹。

红花会众人和丐帮的彭长老藏身屋顶,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战,皆是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向天歌”以一把普通竹扫把,竟能将常氏双雄逼至这般田地?

常赫志与常伯志对视一眼,同时抱拳:“向天歌,你武功了得,敝兄弟甘拜下风!但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希望你能够证明你的清白!”

石飞扬微微颔首,指尖轻弹,缠绕在双雄身上的天蚕丝应声而断。

他将扫把扔掉,背手转身而去,知道身后有人跟踪,便忽然双足一点,飘飞而起,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来到了太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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