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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郎君也是一怔,就大笑起来:“怎么可能?哥哥说笑话了吧,我怎么敢!别说那个求字,但凡哥哥知会一声,弟弟全应了!”
“好!知道郝兄弟是干脆人,我就不再客气了,铁价现今如何呀?”
何判官冷不丁就问到了铁价,让郝郎君又是一怔。
“哥哥这是?手里有货?没问题一律给你最高价八十六文如何?”郝郎君开口就是最高价。
“二百文一斤如何?”
“什么?二百文?开玩笑的吧?这几年都没进这个价!”郝郎君惊讶地问,同时也对面前之人的贪心表示怀疑!
“开玩笑,呵呵,确实是开玩笑的!但是我想让你贴出去就收这个价,吸引盐铁巨商前来!”何判官说出意图出来。
“怎么了?要打仗了?”郝郎君压低声问道。
“不!不!不是!我想吸引个盐铁商人来此!”何判官说出口已后悔,不应该对他说出来,万一他与那黎之珲中间有瓜葛,岂不坏事!
“谁呀?莫不是那黎之珲,听说他可欠了梁家不少钱?”
这回轮到何判官惊愕了,我还没说出口,人家就点出名了!
“梁家把姓黎的告了?不至于吧!我这里可欠着姓黎的上万两银钱,不差他那千两银?”郝郎君立即又推翻了自已的猜测!
何判官刚想顺水推舟说是梁家告了,却又听说不至于!确实是不至于,可也不能告诉他黎之珲的案子呀!
“啊?将作监欠着姓黎的银钱呀?这样子……”
“明天腊月二十二,黎之珲要来汇银钱,你就带债主来就是了,还能跑了他不成!”
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若是明天他真来,必不能让他逃脱!
“你确定,他必来!”何判官再次确认一下。
“当然,万两银钱,他不来取,这帐就消了,谁还等他到明年?”
跟官家做生意就是这样,时间上绝对没有你的自由,供货的时间和汇帐的时间都是铁定的时间,绝对不能违约的!
黎之珲会不会回来?虽然他有不得不回来的原因,可是性命攸关之时,是舍命还是舍财?这个选择何判官真得代替不了黎之珲。
“黎之珲,东城那所宅院是你的吧?”
抓捕黎之珲进行的很顺利,他按时到了将作监来取汇银,且只带了两名书伴与一名帐房,看样子根本没有防备。
“宅院?是哪一所?”
“你有几所?东城有几所?”何判官对这个长相凶恶的富商说出话如此嚣张,并不感到惊奇!
“东城有三所,不知问的哪一所?”黎之珲面对何判官的问话,看起来不慌不忙的!
何判官后来也去过哪所宅院,对满园的腊梅也是印象很深:“栽了一园子腊梅的宅院!”
“哦!是的,那所是我的,怎么了?我可是通过江陵府买到的宅院,有问题吗?”这黎之珲很轻松从容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