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穿。”</p>
白潋毫无停顿地拒绝了所谓的祭祀服。</p>
殷寂盯着白潋看了会，说：“不穿浪费。”</p>
白潋睨了殷寂一眼，道：“既然浪费，那陛下穿给我看不也是一样。”</p>
殷寂状似思索地停顿了片刻，竟是点头道：“也不是不行。”</p>
白潋：“……”</p>
殷寂说完就拉着白潋走过去，扯下被挂在衣架上的祭祀服，道：“来，你伺候孤穿衣。”</p>
白潋一时无言，但既然殷寂想穿，他也没必要去阻拦，又不是他穿。</p>
而且……难得这一世的邪神疯的厉害，若是换做以前，哪有这样的眼福，都是他给这狗东西一饱眼福。</p>
想到此，白潋突然就有些跃跃欲试。</p>
殷寂看着白潋晶亮的双眸但笑不语。</p>
而白潋则是真的认真起来给殷寂换衣服。</p>
就像是得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摆弄的格外用心。</p>
不知过了多久，祭祀服终于严丝合缝地穿在了殷寂的身上。</p>
不过这是殷寂让人按照白潋的尺寸做出来的，白潋个头虽然只比殷寂矮小半头，但身形单薄，这祭祀服穿在殷寂身上，违和至极，但那极致阳刚的躯壳却是透着绝对的力量美感。</p>
反倒有一种强烈反差形成的震撼。</p>
有些，让人嫉妒呢。</p>
抛开殷寂这个人，白潋对于殷寂的脸和躯壳一直都很喜欢。</p>
喜欢到遗憾为什么他无法拥有这样的躯壳。</p>
白潋叹息了一声，殷寂把白潋拥入怀中，问他：“好看吗？”</p>
“嗯。”白潋应声。</p>
“那既然孤满足了阿潋，那现在阿潋是不是要满足孤了。”殷寂揉着白潋纤细的腰肢。</p>
白潋：“？”</p>
下一刻，白潋的腰带就被扯掉。</p>
最后，那祭祀服还是穿在了白潋身上。</p>
因为殷寂穿过，衣服上沾染着殷寂身上的气息，白潋蹙了下眉。</p>
一人穿一次看起来似乎很公平，但白潋觉得他还是亏了。</p>
殷寂身上的龙涎香沾在衣服上，又笼罩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他浑身上下沾染上了殷寂的气息。</p>
殷寂手指按在白潋那裸露在外的蝴蝶锁骨，赞叹道：“这祭祀服，果然还是阿潋穿起来好看。衣服试过了，那再试试别的吧。”</p>
殷寂深邃阴戾的双眸里闪过某种兴奋的意味。</p>
白潋直觉不好，他推开殷寂就想跑。</p>
却是被殷寂揽住腰给拖了回去，下一刻，他被殷寂给压</p>
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地板上铺着两人先前穿在身上的衣服，而殷寂光着身子，就那样把白潋困在了自己的怀抱里。</p>
“我们试试穿着祭祀服弄你方不方便。”殷寂的声音在白潋耳边暧昧响起。</p>
“滚！”白潋声音冷沉。</p>
他也没给殷寂面子，直接就对殷寂动用了神力。</p>
但是神力却只是掀起了一阵轻飘飘的风，并没有把殷寂给震飞出去。</p>
白潋：“……”</p>
殷寂咬了一下白潋的耳垂，似是在控诉他的不乖。</p>
殷寂道：“孤还在先祖陵墓中找到了一种熏香，这种熏香能够抑制神力，据说，那是先祖用上古凶兽的血炼制出来的熏香，那血啊，极为阴毒，能把你们神明的神力吞噬殆尽。</p>
还真的管用呢，你闻到了吗？这大殿里飘散的就是那熏香。”</p>
白潋默了默，道：“凡人又是如何知道克制神明力量的方法的？上古凶兽的血也不是凡人能轻易得到的吧。”</p>
殷寂道：“先祖创立天启国之前，天下大乱，群魔乱舞，他圈养的那位神明就是中了上古凶兽的毒血神力尽失，才被先祖所救，神明感念先祖的恩情，留在了先祖身边帮他一统天下。</p>
但他不知道，先祖在救他的时候，同时收集了大量的凶兽血液。那神啊，真蠢。先祖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救他不过是为了利用他而已，他用凶兽的血液制造了那些熏香，也只是为了控制他。所以在神要离开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翻脸，把神囚禁了起来。</p>
先祖可真无耻呢，真让人瞧不起。孤就和他不一样，孤什么都跟你说，孤也不会装模作样骗你，感动吗？阿潋。”</p>
白潋：“……五十步笑百步，倒也大可不必。”</p>
“但孤就是比先祖诚实啊，你不该夸夸孤吗？”殷寂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p>
若是忽略那眼底愈发深重的兴奋，白潋还就信了。</p>
白潋干脆闭上了眼睛，摆出了一副放任的态度。</p>
或者说，是无视。</p>
白潋眉头都没蹙一下，殷寂就又在他耳边道：“孤打算明天让你穿着这祭祀服去祭台上，然后我们幕天席地来一场，当然，孤这个人嫉妒心极重，你的一切暴露在青天白日下都让孤觉得嫉妒，所以孤就在想，你穿着祭祀服，孤弄你的话，会不会很方便，现在看来，是很方便，而且……这和脱了</p>
衣服躺在孤身下相比，一样美的惊心动魄。”</p>
白潋终于睁开了眼睛，双眸冷寒，紧跟着，殷寂就被白潋给按住脖颈砸在了地板上。</p>
那声音很响亮，似是要把殷寂的脑浆给砸出来一样。</p>
但殷寂就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只是眨了眨眼睛，伸手就抓住了白潋的一缕发丝。</p>
白潋躲开了殷寂探过来的手，直起身就走，留给了躺在地上的殷寂一个背影。</p>
“哈哈哈哈。”殷寂开怀大笑，愉悦道：“想杀了孤却又没办法动手，可真惹人怜爱啊。”</p>
白潋听着身后的笑声，只觉脑袋生疼。</p>
殷寂这样的性子，绝对不是天生的，一定是遭遇了什么才会这样，而让他变成如今这副疯魔模样的诱因，和他口中的先祖和神明脱不了关系。</p>
不然，殷寂不会几次三番提起他们的事情。</p>
白潋不由问系统：‘关于殷寂的事情，你知道多少？’</p>
系统犹豫了一下，道：【抱歉宿主，我无法探知到关于殷寂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我这边探查到，凡世里除了宿主你，还有一个神明在这里。听殷寂对您所说的那些事情，我合理怀疑，那另一个神明就是被殷寂先祖囚禁的那一个，他没死，他还留在这凡世。】</p>
白潋眸子微眯，道：‘那还真是有意思，你说，若是那神还活着，他是不是恨不得覆灭这天启国？’</p>
【大概率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