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渊看着手环思索了半天，接下来该处理光头的事情。</p>
按照师父的意思，曹楚楚是天才，普通人的生活已经不适应她，走修炼是唯一的出路。</p>
就这样吧，先把光头入土为安，至于楚楚，矿场已经回不去，找个时机告诉她真相，但愿楚楚不要责怪。</p>
一人一猫玩耍累了，跑回九渊身边。</p>
打扫楚楚身上的灰土，少年说道：“你知道小眼村吗？”。</p>
楚楚摇摇头，她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父亲带进矿场，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村落，父亲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提过，这就是打工人进厂的悲哀。</p>
“嗯，你父亲就是小眼村，我带你先回家好不好啊”</p>
说起光头，九渊感受到楚楚的低落。</p>
小女孩抱起楚儿，默默不说话。</p>
小猫伸爪，轻轻抚摸楚楚胸口。</p>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九渊不知道怎么表达安慰，只能将她抱起，依偎在怀里。</p>
夕阳西下</p>
两人一猫顺着河流行走，余晖将影子拉得很长。</p>
傍晚时分，寻见一个村落，九渊找了一个落脚，打听小眼村位置。</p>
村民见孩子这么小，以为他们走丢，连忙热心端来晚饭。</p>
见老乡这么好客，少年也没好意思拒绝。</p>
村里人淳朴善良。</p>
晚饭过后，村民拿来一张地图，标出位置，顺着河道，大约再走一天的步程就可以到达。</p>
清晨，九渊留下几个银币离开，早上正赶上集市，买了一天的伙食，顺便给楚楚买了几套衣服。</p>
这么多天，楚楚的衣服只换过两套。</p>
穿着新衣服，女娃哽咽道：“以前爸爸在的时候，经常买衣服”。</p>
“楚楚，以后哥哥给你买，好不好”</p>
草楚楚看着九渊的笑脸，眼泪止不住，“大哥哥，你答应我，以后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楚楚很听话的”。</p>
不知为何，九渊听到这句话，心里很难受。</p>
继续上路</p>
中途遇见顺路的好心人，架着马车捎三人一段路程。</p>
在距离小眼村还有几里的路上，马车与他们分道扬镳。</p>
地里的庄稼麦穗金黄色，低下成熟的头，丰收的时刻，路上行人很多。</p>
九渊前去地里询问，“伯伯，前面几公里就是小眼村吗”</p>
农民大伯听到有人打听这个村的消息，神色很紧张，慌张地问道：“你们什么人，去那里做什么？”。</p>
正常情况下，一般问路，没人这么回答。</p>
九渊听出伯伯话里有话，他支开楚楚，拉远距离。</p>
“实不相瞒，前几天有一个故人托我把他亲戚送回家”</p>
“你故人在哪里”，这位大伯依然警惕。</p>
“矿场那里”</p>
听到矿场，农民伯伯松口气，因为那里干满5年才能出来。</p>
他把九渊拉近，又看看女孩，轻声说道：“小眼村没了”。</p>
没了？</p>
九渊慌了，那里还有光头的弟弟。</p>
掏出几枚银币，递过去，“能否详细讲讲”。</p>
老伯叹口气：“我看你也是外人，就和你说说吧”</p>
“前几个月，小眼村一夜之间全被杀了，村里的火烧了半个多月才灭”</p>
“有人说是小眼村得罪了大人物，现在就连小眼村外嫁的闺女都躲起来，就怕受到牵连”</p>
“我劝你们还是掉头，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免得再生祸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