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止深的舌探入,纠缠着钟晚。
男人,一旦在情事上开了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钟晚被他缠的身体发软,视线时不时的扫向客厅外,很担心佣人路过会看到这一幕。
她走神了,他敏感的察觉到。
余止深不悦的咬了她一口,他警告道,“专心一点,小家猫。”
唇瓣儿上被他咬过的地方,麻麻的疼意袭来。
余止深的吻逐渐深入,有意要将这个吻烧成燎原大火。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锁骨处流连,钟晚的肌肤上顿时起了一层小疙瘩。
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在耳际谱写出一曲靡靡之音,钟晚在他的诱huò下,也动了情……
余止深紧紧地抱着钟晚,他内心深处正在燃起强烈的占有欲。
这个女人的身,这个女人的心,他都要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余止深第一次在应酬桌上喝醉,她根本不知道,他醉了以后,眼前都是她的影子。
钟晚就像吸引着余止深的磁场,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想在她身边。
“嗯……”
他咬住她的耳垂,她蓦地一声嘤咛。
娇软入骨的嗓音,致使他鼠蹊处倏然一酸,情浪翻滚……
‘嗡嗡嗡……’
忽然,不合时宜的震动声响起。
钟晚唤回了理智,可男人却置若罔闻,他掠夺着她每一寸肌肤。
钟晚在轻喘中提醒他,“你的手机响了。”
余止深不理,菲薄的唇再次压上她,吞没她所有的声音。
‘嗡嗡嗡……嗡嗡……’
手机震动声周而复始,吵得人耳膜都在疼。
钟晚推他,“也许是很重要的事!”
工作是余止深生命中的全部,他终于从钟晚身上离开,身体慵懒的靠着沙发,翻出手机。
他看着来电显示,眉头忽然皱了皱,神情里添了几分愠色。
他冷声问,“什么事?”
钟晚在他身侧坐起来,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也不知是余止深的手机漏音,还是此时客厅里太过安静,她听到了听筒那头的声音。
是她。
“深,嘉然忽然高烧,我很慌,我该怎么办……你过来看看她好不好……她昏迷不醒,却一直念叨着想你了……”
“深……”
女人在哭,哭声听起来很无助。
钟晚侧首看他,绯色的唇瓣儿微动,还未发出声音。余止深这时立刻起了身,紧握着手机向外走。
钟晚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心口一堵。
……………………
余止深最近两个礼拜,频繁的去肖明烟那边,钟晚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抛弃了?
果然,即使她坐实了这段婚姻关系,也绝对没有他女儿来的重要。
钟晚竟然有一种介入了旁人家庭的错觉,他和肖明烟有一个乖巧的女儿,似乎随时都可以复合。
钟晚有点后悔了,她不应该那么草率就下了决定。
见不到余止深,钟晚工作起来也心不在焉,已经接连出错了几天。
林检又忌惮着她的身份,不敢说话,只好什么工作都不给她安排。
钟晚坐在办公椅上,发呆。
慕晴那边与鼎盛的合作已经结束,可她还是经常过来这边,钟晚已经习惯慕晴的冷嘲热讽了。
钟晚想不明白,余止深为什么会喜欢慕晴废话那么多的女人?
慕晴上来22层的时候,钟晚刚煮好一杯咖啡给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总是很困,明明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早,可还是没什么精神,又不太想吃东西。
难道她是因为,太思念余止深,所以得了相思病?
钟晚放下咖啡,瞧了慕晴一眼,淡淡道,“慕经理,你是来找余总的?他不在。”
“不,钟晚。”慕晴笑的妖娆,“我找你。”
慕晴和肖明烟,完全是两个类型的女人。
肖明烟内敛温柔,慕晴张狂性感,所有的情绪都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在钟晚看来,慕晴倒是好打发的多,反而肖明烟,才是一个让人忌惮的对手。
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招。
更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钟晚笑眯眯的,问道,“慕经理,有什么指教?”
慕晴有烟瘾,钟晚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手指间都夹着烟。
慕晴说,“我是来劝你,做好离婚的准备。”
钟晚眉心微皱。
慕晴又说,“昨天的晚餐,我是和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吃的,他们很幸福。”
钟晚抬眸看了慕晴一眼,眼神里透着点疑惑。
她忍不住直言道,“慕经理,我觉得你很奇怪!你既然那么喜欢余止深,又那么了解他,那就应该知道,你的情敌,绝不是我。”
顿了顿,钟晚不客气道,“还有,你每一次说的废话,我听的都很不耐烦!”
钟晚实在忍不住了,她真的觉得慕晴很烦。
能决定这段婚姻的人,从来都不是她钟晚。
慕晴三不五时的跑到这儿刺激她,到底有什么用?
看着慕晴那张美貌的脸,钟晚莫名觉得一股恶心感袭上来,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
“呕……”
她捂住唇,抑制不住生理的本能反应。
“你!”
慕晴脸色一变,当她是挑衅。
钟晚却是真的不舒服,她小脸都要纠结成苦瓜了,颤着声音扔下一句,“抱歉……”
然后,小跑着朝洗手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