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云姒原本只是随口这么一问，没想到好像真的问出了什么。</p>
“对不起，之前偷偷亲了你。”他低声说。</p>
云姒：？</p>
“这样是不对的，这是耍流氓行径，我明知不可为却还……”</p>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p>
“……”云姒沉默，“还有呢？”</p>
“还有，我总是趁你睡着了，半夜偷偷进你屋子，偷看你。”</p>
云姒：“……”</p>
“还有，我一直很喜欢你，很想很想……跟着你。”</p>
“……”云姒深吸了一口气。</p>
这个闷骚男人真是……</p>
知道他表面是一面，私底下又是一面，她皮笑肉不笑，问：“还有吗？”</p>
他又一次安静了下来。</p>
没有说话，久久沉默。</p>
像是靠着她睡着了，但抱着她的动作，却格外地紧。</p>
分外用力。</p>
云姒以为是没有了，正要说话打破沉默，却忽然听到他说：“还有……”</p>
“是我……惹你伤心了……”</p>
云姒倏然怔愣：“什么？”</p>
他的记性向来好——因为太好太好了，所以很多事情都记得，怎么也忘不掉。</p>
哪怕是现在两个人已经和好了，他却始终记得，她曾经伤心崩溃的模样。</p>
因为记得，所以总是满怀歉意，难以消却。</p>
“之前，因为我的自以为是，让你伤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