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姜绾直接去问刘倩，并且要刘倩拿出凭证，必然会伤了彼此的感情。</p>
好像她并不信任对方一般。</p>
也因此，她想要先确定钱款的去向然后再说。</p>
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来了，中午在这吃吧。”</p>
“吃了饭后，下午跟我去银行，我给你查。”</p>
姜绾由衷地感谢。</p>
老爷子摆了摆手说道：“你对我孙子有诸多的帮助。这点事不算什么。”</p>
老爷子没有说什么"规定不允许外人调查"一类的话。</p>
姜绾已经把前因后果告诉他了，更何况姜绾对严华的帮助也很多。</p>
老爷子知道这件事于公于私都应该帮忙，没必要让她再到公安局里去补个手续回来。</p>
更何况不过是查一下钱款的去向而已，所以就痛快答应了。</p>
老爷子下班的时候，从银行的食堂里打了饭回来。</p>
他不需要再做了。</p>
因为怕孙子吃不饱，所以老爷子打的饭和菜都很多。</p>
加一个姜绾也勉强够用了，于是多添了一副碗筷。</p>
三人一起用餐。</p>
吃了饭后，老爷子和姜绾又喝了一会儿茶，闲聊了一会儿。</p>
看看时间差不多，才带着她去银行。</p>
调查完后老爷子说道：“这笔钱的确已经转到了鲁向春的账户里，不过现在这笔钱不在银行。”</p>
姜绾狐疑地问道：“不在是什么意思？”</p>
老爷子回答道：“这上面显示在你那边的钱款到账后，两个小时之后钱就已经被取出去了。”</p>
姜绾震惊地问：“你是说67万都被取出去了？”</p>
老爷子点头回答：“对，对，对，全部都取出去了。”</p>
“账户里，现在就剩下9毛钱。”</p>
姜绾继续问：“您知道这笔钱去了哪里吗？”</p>
老爷子摇头回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查到一个大概。”</p>
姜绾又问道：“有没有可能他取出去后又转到了别人的账户里？”</p>
这会儿的银行系统还不能用计算机来控制。</p>
不像几十年以后，输入某些特定的条件就能检索出需要的东西，欠款转账到</p>
哪里都能一目了然。</p>
现在的银行里还没有电脑的。</p>
老爷子查的是手工的票据。</p>
姜绾告诉他那67万转过来的日期，老爷子到一个小册子里翻到了那一天，然后找到了67万进项。</p>
接着又调查了那个账户。</p>
查过之后才知道，进了鲁向春的账户，几个小时后这笔钱又被转了出去。</p>
不过想要在横向去查，那些钱进到哪里去，就有些难了。</p>
老爷子把当天华夏银行入账的所有关于67万这个数字有关，以及前后不超过10万的票据全部都翻了出来，也没能找到那67万的去向。</p>
这一刻姜绾明白：这事儿怕是必须得上报。</p>
后续这钱款的去向，就只能让国安局那边的人来查了。</p>
这一刻她也觉察出来：鲁向春的死怕是不是那么简单。</p>
正事谈完了，姜绾便把严华的事和老爷子交流了一番。</p>
当老爷子听说孙子的眼睛能治好时，很是震惊。</p>
他说道：“我和协和医院的医生聊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