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过来谈场子的,想再开一间分公司。
事情谈妥后,他独自去了医院,谢沁歆刚挂完点滴,正睡着。
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女人,牧铭渊的眼神缓缓的落在了她腹部的位置。
自从四个月前发生了那样一件无可挽回的错误后,他一直在想如何去弥补谢沁歆,如何跟苏玥解释,想的整夜整夜失眠,在商业场上他一向雷厉风行,但这件事他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想的神经都麻了。
两个女人,他一个都伤不起。
没有惊醒床上的人,找医生开了点烫伤药,离开医院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
他直径走到儿子的房门口,推开门就见苏玥搂着儿子卷缩在小床上,她一直都很瘦小,背上的脊梁骨冒得很高,显得单薄的可怜。
她白天烫伤的左手背上简单的涂了点白色的东西,闻气味儿应该只是涂了点牙膏,手机掉在手边,看样子正在翻阅什么,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牧铭渊动作很轻缓,找来盆子倒了水,蹲在床边用毛巾沾水,一点一点轻轻的擦掉她手背上的牙膏。
烫的不轻,水泡破了又红又肿的,也许是真的累了,她睡得很沉。
擦完药帮她和孩子拽了拽被子,收回手的时候随意拿了掉在她手边的手机。
手指碰了按键,屏幕亮了,搜索栏里很醒目的几个字孩子多大适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