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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被囚禁在高塔上的小美人(8)

“是他先不要我的。”</p>

当这句话响彻在整个空旷的光明大殿上时,空气瞬间凝滞。</p>

该隐一副见鬼的表情,他的哥哥,何时会这般气急败坏,那语气,甚至是……带着被抛弃的……憋屈感?!</p>

真他妈……见鬼了!</p>

而教皇也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甚至是对自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p>

该隐想说些什么,但教皇已经率先开口道:“该隐,你很喜欢这个我不要了的圣子吧,竟为了他来求我,让我救他也可以,该隐……你用什么来换?”</p>

冰冷的声音让该隐以为先前听到的那句话压根就是幻听一样。</p>

他妈的……神经病。</p>

对的,他这个道貌岸然的孪生哥哥是个神经病,而他……是个疯子。</p>

该隐冷冷一笑,道:“那么,我亲爱的哥哥,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p>

教皇神情冷漠,一字一顿道:“我要你永不出血族。”</p>

“永不出血族?”该隐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般,嘲讽道:“哥哥还真是会提条件,你觉得我会答应?”</p>

“那就要看你想不想他死了。”教皇的视线落在该隐怀里的小白潋身上,那双金色的瞳眸里冰冷无情。</p>

该隐也垂眸看向怀里脸色苍白,蹙着眉只能倚靠在他怀里的小白潋。</p>

本来温热的躯壳如今一片冰凉,那本会对着他笑的脚下的漂亮脸蛋如今也只剩下病态的苍白。</p>

该隐知道,他想让白潋活着。</p>

最后,该隐道:“他叫什么名字?”</p>

他还没问过小白潋的名字,一直以来,他只把他当做教廷的圣子,当做……是个宠物。</p>

但现在,该隐知道,小白潋从来都不是什么宠物。</p>

他真的很喜欢他呢,没来由的喜欢。</p>

好像生来,他就该对他万千宠爱才对。</p>

该隐突然就释怀了,他道:“哥哥,你的条件我答应了。”</p>

该隐跳脱的两句话毫无逻辑可言。</p>

但听到了想要答案的教皇却是在思考该隐的上一句话,突然,他道:“他没有名字,圣子就是圣子,也没人会唤他的名字,等他成年后,若是他愿意,他可以自己给自己起一个名字。”</p>

就像他自己,他也早就摒弃了自己的名字。</p>

他是教皇,也只会是教皇,仅此而已。</p>

比起只能游走在黑暗中的该隐,他们谁也没比谁好多少。</p>

而白潋也从没有同任何人说过自己的名字。</p>

是不在意自己,也是不在意别人。</p>

所以真正</p>

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是白潋。</p>

白潋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有羁绊。</p>

而他与这个世界的羁绊,从始至终都是别人强加在他身上的。</p>

教皇不要他了,那他就连圣子的身份都没有了,没有名字,没有羁绊,但却是白潋想要的自由。</p>

怀里的人,没人抓得住。</p>

该隐突然就明白了这个道理。</p>

不过今日他为了救他如此牺牲自己,那怀里这个漂亮的冷心冷情的小家伙会不会把他放在心上呢。</p>

白潋睫羽轻颤,却是怎么都醒不过来。</p>

不过该隐知道,白潋是有意识的。</p>

该隐抬眸看向教皇,道:“废话就不多说了,既然不想让我再离开血族,那么哥哥,你又要怎么做呢?”</p>

教皇从那孤高的王座上起身,他走向该隐。</p>

该隐则把小白潋放到了一旁。</p>

教皇走近该隐,手中出现了一把银白色的匕首,那匕首毫不客气地刺入了该隐身体中。</p>

两人的脚下,金色的魔法阵运转着,很快,一副棺材就出现在该隐的身后,教皇把该隐推入了棺材。</p>

原来,教皇是想把该隐重新封印回棺材里,这样……他确实就再也无法离开血族了。</p>

还真是,心狠手辣。</p>

该隐很想反抗,但一想到那个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的小家伙,他又觉得算了,反正他还是会苏醒的。</p>

早晚,他还是会回来的。</p>

但该隐怎么都没想到,白潋会在最后跑过来,阻止了教皇,并把该隐留给他的匕首刺入了教皇的胸口。</p>

就像教皇刺入该隐胸口的银白色匕首一样,他有能重伤该隐的利器,同样该隐也有能重伤教皇的东西。</p>

这匕首本是该隐留给白潋保命用的。</p>

当然也不排除是为了日后让白潋把利刃刺入教皇的胸膛。</p>

但现在的白潋已经这么做了,他把利刃刺入了教皇的胸膛,而后毫不犹豫地踏入了该隐的棺材。</p>

白潋并不愿意留在教廷,他对着该隐笑了笑,道:“带我一起走吧。”</p>

白潋一直是有意识的,只是他一直都醒不过来,脑海中混沌一片。</p>

直到,该隐问教皇他叫什么名字。</p>

那一刻,白潋第一次有了一种迫切想要知道自己过往的冲动,他那笼罩着层层迷雾的脑海中,也第一次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名字。</p>

他叫——白潋。</p>

白潋也在最后从沉睡的深渊中挣脱了出来,重伤了教皇,同该隐一起陷入沉睡,倒也没什么遗憾了。</p>

白潋如</p>

是想。</p>

该隐看着白潋那不再冷漠的漂亮双眸,他很想伸出双手不管不顾把人囚困在怀里,让他给自己‘陪葬’,但只要一想到让他和自己一起死。</p>

心里就有一个声音悲切地告诉该隐,不可以。</p>

该隐最后把白潋推出了棺材,那一刻,白潋眼底闪过了失落的情绪。</p>

该隐张嘴想说什么,而白潋身后的教皇也抓住了白潋的肩膀,下一刻,白潋就被教皇给禁锢在了怀里。</p>

看到白潋落入教皇的怀中。</p>

该隐猛然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p>

他的小家伙在难过,妈的,但他却把他推入了别人的怀抱。</p>

这一刻,该隐无比后悔。</p>

却是为时已晚。</p>

该隐被禁锢在棺材里,而很快,棺材就会彻底被封印在地下。</p>

白潋挣脱不了教皇的束缚,而他也没有再挣扎,只是最后,他对该隐道:“白潋,我的名字……”</p>

教皇没能给该隐的答案,白潋亲自给了他。</p>

他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第一个问他名字的人……</p>

话音落下,该隐的棺材彻底没入地下,消失在了白潋的面前。</p>

教皇也在同一时刻松开了白潋,冷冷道:“你就这么想死?”</p>

“我更想你死。”白潋毫不客气反唇相讥,他看向教皇,眸中带着恨意,一字一顿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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