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数字程程还是懂的。</p>
高煜看到康庄心头一动道“干儿子，你以后是准备要当外交官么”</p>
康庄点头，“是的，干爸。”</p>
“子谦是打算培养来学音乐”</p>
王维娜点头，“对，他已经在开始跟我学习基本的声乐知识以及学弹钢琴了。”</p>
又看看悦悦，“你想像你妈妈一样经商。”看看程程，“你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当兵。球球呢”</p>
球球挠头，“我当兵吧。”</p>
他是两大将门之后，身边长辈基本都是当兵的。生活在军营里，五六岁的年纪还是挺向往当兵的。</p>
林琅道“干嘛，他们一群小豆丁，你就在带着各言尔志了”</p>
高煜道“我是看到他们，忽然想到这职业固化其实也挺严重的。大院子弟一般是往军政发展，现在经济挂帅再加个商。像王维娜你们姐弟一个去银行、一个学音乐的，反倒是少数。基本还是都往子承父业、母业的方向在发展。嗯，到子谦这里又扳回来了，也跟着你的路子走。”</p>
肖晚有些震惊地道“高煜哥，职</p>
业固化是不是其实也可以认为是阶层在固化了”</p>
高煜点头，一定程度上可以。所以我给手底下的兵说的就是想打破这层固化，路不多高考、当兵、经商、中彩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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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晚这丫头挺敏锐的啊</p>
下班骑着车过来的康硕一脚放到地上，“中彩票”</p>
高煜笑道“是啊，从1987年彩票开始发售，不是一直都有人梦想中头奖、发大财么。不然哪能卖得那么好”</p>
程潇道“那还是高考、当兵和经商靠谱些。农民的孩子不想继续当农民，也就读书和当兵这两条出路。经商至少得有本钱，一般来说除了小地主那样祖上有点家底可以翻出来的，就得是澜澜这样看得特别准的。其他的大多数还是以赔钱居多。但高考是挤独木桥，当兵不遇上战事立功受赏，也只能设法去考军校。所以，还是惟有读书高”</p>
在站这些人其实大多都是生来就在别人终点的人。真正的草根只有他们夫妻和澜澜、康硕。</p>
不过高煜确实说得没错，职业或者说阶层已经在开始固化了。</p>
高煜点头道“高考已经是最公平的择选制度了。在从前，则是科举制度。虽然蒲松龄一直写小说嘲讽科举，但其实他自己考到了七十岁。”</p>
康硕停好自行车，“所以说啊，得看他做什么，而不是看他说什么。自己一直考了几十年考不上就说不公平。”</p>
他是通过高考改变的命运，倒是挺相信考试的公平性的。</p>
林琅看他脸冻得有些红，心疼地道“你不舍得打车，好歹戴一张口罩啊。”</p>
这入冬了，一早一晚上下班挺难受的。他们单位到这边公交车要转车，不方便。</p>
康硕道“走得匆忙，忘掉了。”</p>
林琅对康庄抱怨道“看你爸，多粗心”</p>
程澜笑，“还是打车好些，偶尔为之嘛。瞧把林琅给心疼的等以后到职级配车了就好了。应该快了吧”</p>
康硕笑笑，没说话。</p>
林琅白程澜一眼道“如果挨冻的是高煜，我不信你不心疼。不过他早就有配车了，不然你也能给他买，倒是用不着心疼这个。”</p>
程澜道“就这个程度冻不到他，他在滴水成冰的地方当过二年兵的。”</p>
她笑着把话题转回来道“为了孩子读书的能高些，估计家长会情尽全力的。如果我们修的房子和好的学校挂钩，估计会非常好卖。”</p>
王维娜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二句话不离本行啊嗯，如果买了和学校挂钩的房子能比别家的孩子多一点机会，我会努力去走穴挣钱的。”</p>
几个老人家在旁边道“高煜一下子扯到那么严肃的话题上去。结果澜澜这么一说，瞬间接地气了。”</p>
刚才高煜说的时候，他们也都挺严肃的。</p>
阶层固化确实是个问题。普通人家的子弟要打破这个固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p>
至少，在北京、上海就是师资力量要更强一些。</p>
父母在某个系统内，消息就是要灵通一些。</p>
方真道“现在提倡打破铁饭碗、不让接班其实也是为了社会公平。”</p>
程澜道“房地产势必成为拉动经济发展的排头兵。所有能让房子好卖的法子，国家肯定都会想的。我说在这里，你们瞧着吧”</p>
米娜道“那程潇，回头咱们赶紧去好学校附近买套房吧。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p>
晚上邱爸爸让食堂做的四川火锅招待大家，吃得浑身暖融融的。</p>
道别时候马爷爷对王维娜道“娜娜，回去和你爷爷说，我们歇一歇再去看他。今天周二，周五吧。周五我们大家伙一起到你那里热闹一下。”</p>
王维娜点头，“好的、好的。程澜、林琅，你们周五也带着孩子过来啊。还有肖晚，你也来啊。我回头上你的超市买头羊，咱们搞个一样多吃。“</p>
林琅道“你做啊”</p>
王维娜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可能她做</p>
“我私人请食堂大师傅休假的时候来掌勺。反正我那里两个房子并一起，摆得下。就是你们要在后院烤羊肉串也没有问题。”</p>
程程点头，“羊肉串，娜娜阿姨，我要吃羊肉串。”</p>
球球道“我要要吃”</p>
“好好，给你们做羊肉串。”</p>
回去的路上悦悦道“原来灿姑姑给小姑父买车，就是怕他这时候冻着了啊。那琅姨干嘛不给姨父买呢”</p>
琅姨在海南炒房、开英语辅导班不是也都赚到钱了么。</p>
高煜笑道“你姨父平常上班很近便的。而且，他是要求发展的人，跟你小姑父可不一样。你小姑父可以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他。不过，今天你妈妈那么说了，你琅姨肯定很快就会给你干哥买好学校附近的房子了。”</p>
程澜想了想，“其实如果不妨碍别人，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肖晨和卫承也算个性使然，我们也不能每个人都和我们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