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儿，你这么聪明，我不信你不明白。”</p>
舒浅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p>
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p>
她</p>
只是想做，就做了。</p>
并没有想讨好摄政王的意思。</p>
北堂川忽然凑了过来，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边。</p>
“小徒儿，我知道你被那家伙威胁了，所以才不得不委身下嫁给那个老头子，但你别怕，只要你肯拜我为师，为师会保护你，嗯，我帮你杀了他，怎么样？”</p>
舒浅月没有躲避，她抬眸看着他那张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年脸庞。</p>
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笑起来十分的人畜无害。</p>
她轻轻开口。</p>
“北堂川，你今年贵庚？你难道不是个老头子？”</p>
“……”</p>
北</p>
堂川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p>
她抬手，抚在他脸上。</p>
轻轻弹了下。</p>
“你这张皮，是真的还是假的？不会是从死人屁股上剥下来的皮做的面具吧？啧，也真难为你了。”</p>
北堂川的脸涨得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p>
舒浅月又道：“算了，这都不重要，除了你自己，谁会对你的皮囊感兴趣呢。你愿意戴着死人屁股的皮做的面具，又关我什么事。”</p>
“你、你……”</p>
北堂川指着她，胸口剧烈起伏，就要爆发了。</p>
“你别一口一个死人屁股！”</p>
他恼怒地叫道：“我这是自己的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