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过选择了，是她们执迷不悟。</p>
“谢过王妃。”四人娇声道谢。</p>
卢雁依摇摇头，离开前吩咐道：“给我把她们看住了。若是离开了，就别回来。”</p>
想见王爷，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p>
她们身上春衫单薄，在冷夜里站上一夜，非得冻病了不可。</p>
几人尽皆色变，随即又咬紧了牙根。</p>
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一个机会，她们谁都不想放弃。</p>
王妃的确受宠，但哪有不偷腥的猫？</p>
说不定，王爷早就腻烦了，只是没有机会罢了。</p>
她们足足四个人呢，总有一人能入了王爷的眼。只要开了个头，后面就好说了。</p>
不管怎么样，王爷是个男人。</p>
回到房里，卢雁依喝了杯热茶暖了暖身子，若草打了热水来伺候她洗漱。</p>
里间，秦牧原已经睡着了。</p>
卢雁依换了寝衣，看着熟睡中依然俊美的男人，忍不住用指尖去碰了碰他那浓密的睫毛。</p>
见他没有反应，她玩心大起，又去抚着他的剑眉。</p>
这个男人，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p>
怪不得是京城第一美男子，惹得无数芳心暗付。</p>
想到这里，卢雁依不禁有一种自豪感：他可是我的呢！</p>
正玩得起劲，手腕忽地被秦牧原捉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问：“娘子，想对为夫做什么？”</p>
眼里，何曾有半丝睡意？</p>
卢雁依丝毫不惧，抬头在他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坦诚道：“夫君太好看了，想亲。”</p>
秦牧原的眼神陡然变得灼热，身躯亦然。</p>
于帐幔暗影之间，光影摇曳不休。</p>
卢雁依在他的领地里沉沦，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越发令他欲罢不能。</p>
长夜漫漫，鸡鸣三巡后天空才慢慢亮起来。</p>
泛着浅蓝色的天光下，青瓦、草地、树叶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雪白霜。</p>
美丽，却和雪一样寒冷。</p>
院门处，婆子裹着厚厚的棉袄靠在院墙上打着盹。</p>
看上去仿佛睡着了，但那四人稍稍一动，她便会睁开眼睛看过去，让她们想偷偷溜掉再回来也没办法。</p>
早春的夜里当然不必冬日严寒，但奈何她们衣衫单薄，冻得手脚冰凉，脸色更是发青。</p>
精心修饰后的妆容，熬了一整夜后也暗淡无光。</p>
幸好她们很年轻，风霜也为她们带来了楚楚可怜的美态。</p>
看见天色逐渐亮起，几人的眼里都燃起希望来。</p>
王爷快要出来了吧？</p>
只要能见到王爷，就不枉她们苦熬了这一场，总能换得被怜惜一场。</p>
柳绿在原地跺着脚，伸长了脖子往里面望着。</p>
可惜的是，庭院深深，她站在院门处如何能看见里面的动静？</p>
只见到有下人醒了，厨房里燃起炊烟，听见有人在清扫着地面。</p>
一名身体最弱的孺人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声音微弱道：“我先靠会儿，王爷出来了记得叫我。”</p>
她都坚持了一整夜，没理由现在放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