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做这些事”苏幕非看了一眼铜盆,语气有些不悦。
“不是,是我自己来的”担心苏幕非迁怒管家,安溶月急忙解释道:“你昨晚不是让我尽力做事吗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把我的屋子搞得一团乱”苏幕非冷哼一声。
安溶月讪讪赔笑:“这只是个意外,我马上收拾。”
“算了,我怕你会收拾得更乱。”苏幕非挡住安溶月,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喝着。“这里自会有人收拾,你去把早膳拿来。”
“就知道你会饿,我已经拿来了,怕冷了一直在怀里捂着。”
溶月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得意地从胸口掏出两个小小的花卷递了过来。“奶香味的,好吃得很呢。”
奶香味
苏幕非呛住了。
“这么大的人喝水都不会。”
安溶月腹诽一句,热情地捧着花卷劝道:“来来来,吃口干的止止咳。”
“咳咳”苏幕非推开她“奶香味”的小花卷,隐隐有了掐死安溶月的冲动。“这点东西喂鸟都不够,再拿一些过来。”
“没了。”安溶月心虚地别开脸,声如蚊呐地嗡嗡着:
“刚刚路过厨房,正好没人就多吃了几口,幸亏我自制力惊人,要不然这两个花卷都剩不下。”
“”
苏幕非无言以对,捻起两个小花卷塞进安溶月的嘴里,忽然想起什么,起身从架上取出一只小瓶说道:“把这些金创药敷上,以后别自作主张做这些粗活。”
“敷药”安溶月一愣,见苏幕非看向她的手,这才想起昨天受伤的事,神情蓦地有些慌乱。“不用浪费药,过几天就好了。”
苏幕非懒得和安溶月废话,抓过她的手腕拉到眼前准备上药。
掌心细白,关节处有薄薄的茧。除此之外,只有一条浅浅的痕迹。
她昨天摔倒划出的寸余长伤口,几乎已经完全愈合了
苏幕非瞳孔一凝,眼底深处浪涛隐隐。
看出苏幕非的震惊,安溶月表现得却很平静:“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像个怪物别怕,我这就走。”
浪迹天下十几年,安溶月也曾有过一些同患难讨生活的同伴,只是在看到她的惊人饭量和愈合能力之后,无一例外的避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惊恐、畏惧甚至厌恶。
起初安溶月不明所以,还天真地想要解除误会,直到被一群她认为朋友的人差点围攻致死的时候,安溶月终于彻底醒悟。
在旁人眼里,她就是个怪物。
从此安溶月开始习惯一个人生活,也习惯了那些异样的目光。
“嗯。”苏幕非放开手,并没有挽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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