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p>
何暮终于不再否定石昊的话，他鼓励着后者的志向，并为他树立了目标。</p>
“那就等你真的站到足够高的领域中吧，希望在那时，你真的能践行今日的豪言。”</p>
“那我何时会遇见那些敌人？”</p>
石昊再次问道，他已经察觉了何暮先前的用意，如今道心更为璀璨了，坚固不朽，有着一往无前的战意。</p>
“不远了，他们就在边荒的雄关之外，日后，你会有与他们交手的一天的。”</p>
“眼下更重要的，还是得要你努力修行，我希望能尽早见到那一天。”</p>
“我会的，我一定要创造奇迹，改变历史，超越古今，早晚有一天，我会走向那里，改写仙古的结局！”</p>
石昊郑重发誓，他目光坚毅，其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p>
何暮很欣慰能看到这一切，随后，他跟石昊说了许多话，涉及很多，包括仙古的一些人与事，已经九天如今的部分情况。</p>
当然，很多事情何暮都没有点透，直接简单的一笔带过，让石昊自己去思考。</p>
石昊如今还是太年轻，太稚嫩了，离未来纵横祭海的荒天帝相差非常远，他也不欲带给这个弟子太大的压力。</p>
而且，石昊自有他的人生，他的旅程，日后总会知道一切，不需要何暮过度干涉。</p>
他如今要做的，更多还是加速荒天帝的成长，让他能更早的抵达那个高度，以至于在未来可以更进一步，抵达一个新的高度。</p>
良久之后，何暮才闭口不言，石昊也没有追问被何暮忽略的细节，还是问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也是这次谈话的最后一个问题。</p>
“师尊，你认识柳神是吗？”</p>
“是否是因为柳神，你才会来找到我，祂如今在哪里？还好吗？”</p>
柳神，是石昊的启蒙者与引路人，在他的人生中占据了无比重要的比例，甚至超过了任何人。</p>
连老村长石云峰，以及石昊的亲生父母，在他心中都比柳神略次一二，可见柳神的份量之重。</p>
何暮这次倒没有刻意为难石昊，他是真的不知道柳神如今的下落，只知道其早已跨越了原始之门，现如今应当在界海深处，只是是否已经舍弃了元神，以肉身出行，何暮就不能确定了。</p>
“祖祭灵啊，我不是因为她而来寻你，但在仙古时，我们的确是战友，亦是挚友。”</p>
“如今她在哪里，我所知并不具体，但可以让你知道的是，那片天地离如今的你还是太过遥远了，哪怕是我，亦不会轻易踏足那一处。”</p>
“想追寻祖祭灵的脚步，你就更不能懈怠，只有足够强大，可以碾压一切时，才有资格追寻她的脚步。”</p>
何暮的一番话，让石昊再次沉默了，他在沉思，最终，在心里喃喃道。</p>
“祖祭灵吗？很远的一片天地，连古仙都不愿意轻易踏足啊……”</p>
最后，石昊对何暮种种点了点头，然后说道。</p>
“我知道了。”</p>
随即，他又对着何暮深深的拜了一礼，说道。</p>
“那师尊，弟子就先告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