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贯穿了前世今生，一瞬间猛烈地敲打在赢渊的心上。</p>
“为什么……如果不救我，你……”</p>
李重华断断续续的低喃着，泪打湿了他的衣裳。</p>
隔了很久，或许是哭累了，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睡着了。</p>
赢渊久久不能平复，半空中的手慢慢放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上，“李重华……”</p>
他似乎说着说着，风吹开，全都散在了夜色里。</p>
半夜惊醒，李重华手臂挡住了略微发红的眼。</p>
她梦见了前世，梦见了质问她质问赢渊……</p>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回神儿，寻着微缩的烛光看过去，赢渊同时抬眼。</p>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猝不及防相逢。</p>
赢渊身侧的窗户大开着，月光穿进来，背光之下，烛火迷离，李重华瞳孔微缩，视线再也离不开他。</p>
李重华双臂撑在书桌上，隔着这样的距离，吻在了他冰冷的薄唇上。</p>
赢渊翻书的动作一顿，眸里危险汇聚成灾。</p>
李重华闭上眼，很清醒的意识到，第一个男人，对她有些如何深刻的影响。</p>
这个可怕的男人，有一张蛊惑人心的皮囊。</p>
李重华充斥着想要占有的意图，赢渊慢慢合上书，掐住了她的脖子，逼她离开了自己。</p>
“小姑娘是想发疯了？”</p>
李重华浑身轻颤，指腹摩挲着他的唇，哑声道：“皇叔，我们不是说好了，看，你会不会喜欢上我。”</p>
“那就要问一问，李大小姐会不会喜欢上一个毁掉你清白的男人。”赢渊嫌少的笑了，邪气满布的眼，藏着看不懂的情绪。</p>
“我们都不是好人，坏人可以喜欢坏人。”李重华抓着他的手，慢慢靠近。</p>
赢渊摩挲着她耳后的王印，冰冷道：“李大小姐当真轻看了自己的清白。”</p>
“因为是你，所以才会如此庆幸。”</p>
上辈子，李重华用了许多年都没能走出来，她甚至怕男人碰，一碰就会恐慌，第二次怀了孩子，因为知道是赢渊，反而变得平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