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渊挑眉,李重华道:“江南水患年年治,也有一些商人会投机取巧赚钱,但今年他们像是知道什么一样,远比往前收得更多。皇叔,有没有可能,他们和官员勾结,故意加重水患,目的在于发国难财。”</p>
“本王会查。”</p>
李重华睫毛轻颤,“那家书……”</p>
话音未落,赢渊就抱着李重华起身,把她放在了椅子上后就朝着门外走去。</p>
李重华惊喜道:“谢皇叔!”</p>
赢渊站在院中,回头望着穿着他衣衫用他东西的女人,瞳孔幽幽暗暗。</p>
“来人。”</p>
远处,暗影出现,“王上。”</p>
“查,江南水患。”</p>
“是。”</p>
李重华拿起笔时,脑海里闪现过那一个个人彘的陶瓷罐,手开始剧烈的颤抖,墨水滴下,她半天都能写出一个字。</p>
天亮之时,赢渊进来,就看见李重华维持着最开始的动作,眼泪把他那些个纸一层层弄湿了。</p>
“写什么?”</p>
随着手被大掌包裹,赢渊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p>
李重华忍着痛苦,哑声道:“父兄,家中无忧,请保重身体,凯旋而归。”</p>
赢渊派人送走书信之时,李重华松了一口气时,视线突然变得模糊。</p>
“赢渊……”</p>
李重华晕死的瞬间,赢渊坎坎撑住了她额桌上的额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