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试试。”</p>
李怀溜达了一圈，回到众人面前，说道：“三天之内，本王要教会你们所有人使用溜冰鞋。”</p>
所有人大喜。</p>
李怀这时候一脸的严肃，继续说道：“本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我们去九原郡做什么，但是，这次任务会非常艰难，关乎到我凉州生死！”</p>
“所有人都要严格保密，哪怕是家里人，也不能提起，违令者，王法无情！”</p>
刷！</p>
所有人立即站的笔直，抬头挺胸，齐声吼道：“死守军令，誓死完成任务！”</p>
“那……开始吧。”李怀嘴角流露出一丝坏笑，所有人都不禁背后发毛。</p>
随着他们穿上溜冰鞋，终于知道王爷为什么会不怀好意的笑，别说滑了，站都站不起来。</p>
好不容易站起来，刚走出一步。</p>
砰！</p>
摔了一个屁股开花。</p>
“驾驭溜冰鞋，怎么这么难。”</p>
“明明看王爷挺简单的。”</p>
“我们继续。”</p>
附近百姓都十分好奇，不过周围都被封锁了，他们只能听到声音，不知道黄河发生了什么。</p>
第一天。</p>
黄河之上都只有砰砰的摔跤声，有些人脸都摔紫了，眼神却越发坚毅。</p>
到了第二天。</p>
砰砰的声音少了些，嗖嗖的声音多了些。</p>
第三天。</p>
就只有嗖嗖的声音。</p>
训练还没有结束。</p>
学会溜冰不行，他们的任务是要把种粮运回来，那就只能借用雪橇。</p>
人力拉雪橇！</p>
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把人当牲畜用！</p>
他们别无选择。</p>
不这么做，就没有办法运回种粮，不运回种粮，就无法播种收获。</p>
这造成的后果，难以想象！</p>
李怀也暂时放下王爷身份，和所有弟兄们一起，训练拉雪橇，用石头来代替粮食。</p>
五个人一个小队，每小队可以拉二十石，一百个小队就是两千石。</p>
约二十万斤！</p>
估计每个人都要脱掉一层皮。</p>
这还是最理想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路上会遇上什么阻碍，冰面也不会一直平坦。</p>
李碌福会不会答应换粮。</p>
时间上来不来得及。</p>
前路未卜！</p>
生死一掷！</p>
这是一场……豪赌！</p>
赌上整个凉州的气运！</p>
第五日！</p>
黄河之上静悄悄，撤了防守，冰面上只留下数不清的划痕，渐渐被雪掩埋。</p>
几乎没人知道李怀离开了凉州，这被设为最高机密，太守府依旧照常运行。</p>
“王爷，吃饭……了！”</p>
楼小碗突然想起来，王爷不在凉州了。</p>
她神色黯然不少，在院子里踱步，哼着曲子，词曰：“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p>
……</p>
太原郡。</p>
处于中原西部，与上郡仅隔一条黄河，北边是雁门关，南边是河东郡和上党郡，东边是恒山郡。</p>
太原郡主城为晋阳城，但是赵王府不在晋阳，李碌福住在黄河边上的永宁县。</p>
赵王府也设在永宁县。</p>
李怀便可少跑几百里路，直接顺着黄河，不到十天，就来到了永宁县。</p>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p>
“竟然在冰上行走。”</p>
“真是奇了！”</p>
李怀为了不引人注目，在接近永宁的时候，就藏了大半的人，让他们在附近等待消息。</p>
就只带上李信还有一些随从，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毕竟他们实在太奇特。</p>
反正他们也不认识。</p>
李怀直接无视众人，带着人上岸，长时间滑冰，这突然脱掉溜冰鞋，走起路来，腿都有点不听使唤。</p>
好一会，才找回感觉。</p>
找了一家茶楼坐下，喝碗热茶，顺便打听一下，太原郡是什么情况。</p>
“公子，这大冬天的，黄河边上怎么这么多人？”李信很是纳闷，他们不怕冷吗？</p>
要是凉州的百姓，能在窑洞房里躲着，那绝对不出门，家里多温暖。</p>
凉州贫瘠，百姓饭都吃不饱，人口却不少，这和冬天也有一定的关系。</p>
李怀指向一处，“你看那就知道了。”</p>
李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忽然，那个方向突然多出一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p>
女人双眼上下打量李怀，充满好奇，像是要把他给看穿。</p>
半会。</p>
她开口道：“我好像见过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