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年轻人,嫌贫爱富可不好啊,更不能动手啊,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呐。”</p>
薛慕影一看,嚯,人真多,“二婶,人够不,不够我再喊点来,嗓子哑不,要不要我给您买个喇叭?”</p>
“您渴不,要不要喝点糖水?”</p>
刘素英说道:“你别扯那没用的,把我们的事给解决了,你二叔被打的事就过去了。”</p>
沈烈挤前面去了,蹲他二叔身边看了一遍,“二婶,打哪了,来我看看?”</p>
沈烈现在18岁,家里伙食好,长的人高马大的,当然了,没他哥高。</p>
随着他起身,众人就看到他把沈保国给提了起来,“动一动,哪里受伤了,咱去医院鉴定一下,给你们留个证据,是这个理不。”</p>
围观的老百姓也说,“去医院看看,有了证据啥事都好说。”</p>
沈保国讪讪的说道:“不碍事,没啥大事,就是摔了一下,不需要,不需要。”</p>
“我说,二叔这几年不见,怎么今天来了?”沈烈吊儿郎当的问。</p>
刘素英一看这孩子在胡搅蛮缠,“小烈,我们拿着礼物来你家祝贺你大哥大嫂的,你们家就这样待客的吗?”</p>
薛慕影看了看周围,也不想闹多大动静,“各位亲邻,我是沈家的大儿媳妇,我右手边是我公婆,左手边是我丈夫,刚说话的那小子是我小叔子。”</p>
“对面的这两位一个是二叔,一个是二婶。”</p>
“今天起因是二叔二婶拿着两包桃酥来我家祝贺我和我丈夫考上大学,我们非常欢迎。”</p>
“但是二叔二婶提了个要求,说出来给大伙听听,也请各位评评理。”</p>
“我们也是这两年才搬过来,以前我们在村里,就是妹,那个时候从未见过二叔二婶。”</p>
“中间我和我丈夫结婚他们去了一次,交的礼不够拿走的多,还在婚礼上阴阳怪气。”</p>
“还有就是姑姑出嫁,他们也去了一次,不过是去要姑姑的彩礼钱。”</p>
“从那之后就没见过。”</p>
“后来呢,通过我们的努力开了一家食品厂,生活条件改善了,搬到了县城,我们呢,也考上了京市的大学。”</p>
“这个时候他们拿了两包出油的桃酥,让我们把他们两个十七八岁好吃懒惰的儿子安排到食品厂里,还要我们给开车间小组长的工资。”</p>
“试问你们同意吗?”</p>
薛慕影一口气说完,还挤了两滴泪。</p>
沈焰给媳妇擦了擦眼泪,“各位亲邻,我是沈焰,是沈家的大儿子,当时我父亲重病卧床,弟妹小,我白天挣工分,晚上照顾弟妹,家里实在没钱买药。”</p>
“于是背了一袋子山货送二叔家,想借点钱买药,是我的好二婶把山货留下了,然后用一把扫帚把我赶出来了。”</p>
“不过我也感谢她,因为这事我遇到了我媳妇,她借给我钱,救了我父亲,救了我们全家。”</p>
沈焰说完眼睛透红。</p>
众人听着二人的诉说,看着二人的表情,不禁动容。</p>
“哟呵,原来是这么回事,也就是说人家穷的时候你们离的远远的,现在发达了你们又来了。”</p>
“咋想这么好呢。”</p>
“就是,我还以为真受欺负呢。”</p>
“…………”</p>
听着周围的议论,沈保国夫妻二人脸臊的透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