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芥子中，牧然等人围着小桌子喝茶。</p>
钟神秀捏着一道怨灵的脖子，那俊朗的脸上，表情凶的很。</p>
“说！你们这北境是咋回事儿？！”</p>
“鳖特么给我在这儿装哑巴哈，你的神魂，劳资已经给你修的差不多了。”</p>
怨灵：“………”</p>
！</p>
诅咒中那么多怨灵！就逮住我，可着我祸害了是吧？</p>
它看着钟神秀，狰狞的脸上满是恐惧，钟神秀给他莫名的熟悉之感！就是特么的害怕！</p>
但…但它真的啥都记不起来了啊。</p>
“钟兄，搜魂。”</p>
牧然磕了一颗花生豆：“他的记忆恐怕被清洗了，灵魂深处的东西，挖出来即可。”</p>
“好。”</p>
钟神秀二话不说，直接搜魂！</p>
诸如搜魂这种多数为邪修所掌控的手段…牧然这群人，人人都会，还玩儿的很好…</p>
很快，在那怨灵的惨叫声中，一道神念光幕被钟神秀放了出来。</p>
众人只见光幕之上，曾经的北境虽说比不得八大仙界，却也十分繁荣昌盛。</p>
但一场大战！北境…灰飞烟灭！始作俑者面容模糊，被规则掩盖着，不容窥探。</p>
只是那场杀戮，北境修士，无一生还。</p>
“魔？”</p>
血涯微微歪头：“又不像，钟小子，他可知前因后果？于这光幕之中，本帝察觉不到丝毫因果纠缠。”</p>
“不知道呗。”</p>
钟神秀放开怨灵，那光幕也随之破碎：“这是个小人物，就在洞府里头苟着呢，整个星域就没了。”</p>
“不过他的记忆中，好像是听说北境那时候的头头儿杀了不该杀的人，人家强者复仇，也是应该的。”</p>
钟神秀说着，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仙界的史记也被动过，缺了很多东西。”</p>
“自然。”</p>
血涯不可否置的点头：“有些存在，有些事情，是我等接触不得的。”</p>
“那老道，身上的因果…恐怕就是掌控了因果本源的姬小子都拿捏不准，北境，是神留下的杀孽，那个看不清面容的影子，可能就是成神者。”</p>
“是。”</p>
牧然点头，却十分笃定。</p>
曾经…他于梦中。</p>
见过，两个掌控着轮回的强大神灵，那后一个持着三叉长戟，身旁每一个修士都是惊天强者。</p>
他的身影，和方才光幕中的身影，十分相似。</p>
“哦？”</p>
血涯看了牧然一眼，也没有多问。</p>
“对了牧小子，你大姐，应该还对古凤卵的事儿耿耿于怀吧？”</p>
“对啊。”牧然点头，无奈一笑：“她恨不得弄死你，不是和前辈说过吗，骨渊以前辈残躯为镇，大姐把您的残躯碎死万段了。”</p>
血涯：“………”</p>
“要么说是你亲姐姐呢，真特娘的小气，不就骗了她一半身家，诓她出手拼了三次命吗？区区小事，何至于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