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重新打开十年前的抵押合同。</p>
翻到有关担保人必须到场，才能签署协议的一页。</p>
并且，她打开手机录音，悄悄地放在一边。只不过她录音的动作，并没有让他们瞧见。</p>
她指着这一页。</p>
正准备开口的时候。</p>
顾城猛地站起来，他的双手紧紧攥着桌子边缘，手心里全是汗。</p>
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金正铭心里暗忖，看起来顾城和TINA律师两个人之间有私人过节？那他真是捡到了便宜。难怪TINA律师这么帮忙。</p>
冰清抬头直视顾城，“怎么？顾总有话要说？”</p>
顾城冷冷盯着她，最后从齿缝里迸出，“TINA律师，你想清楚了，再开口。”</p>
言下之意。</p>
她真的要做到这么绝？他已经被逼让步，她还想怎样？</p>
他没有叫她的名字。因为他知道，TINA是她另一重海外身份，他问过周佳莹，这是周佳莹利用家里在政界的关系，帮冰清准备的第二套身份。</p>
因为冰清经常从事海外相关的事务，为了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才这么做。</p>
冰清看着顾城。</p>
突然笑了。</p>
“顾总，您请坐。我想得很清楚。”</p>
金正铭更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p>
挺好，既然他们是死对头，省得他出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