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岁。”</p>
墨泱：“……”</p>
蔡应：“那时候就认识了，后来他家长感激我，还请我吃饭，他时常跑到我们学校找我玩。</p>
那时候我虽然穿男装，到底还是女孩，他是知道的。后来我进圈发展了，我们一直有往来。”</p>
墨泱听了，点点头。</p>
蔡应看向她，笑道：“你怎么好像有点失望？”</p>
“我比较喜欢听爱情故事。”墨泱说。</p>
蔡应：“也有爱情故事啊，他的确在追求我。”</p>
墨泱：“展开说说！”</p>
蔡应：“……”</p>
后来蔡应告诉墨泱，颜旭一直都知道她的性别，却对她的改变持“赞同”态度。</p>
“他从小嘴甜会哄人。他问我为什么，我也把我的困境告诉了他，他那时候似懂非懂，还是让我加油。</p>
他入圈后，我们工作上有了点合作。偶然他也会约我出去吃个饭什么的。</p>
今年情人节的时候，他突然送我一个戒指，又搬到我家对门。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蔡应道。</p>
墨泱：“然后呢？”</p>
“我自然是拒绝他。我谈恋爱的风险太高了，会让我的事业全面崩盘。”蔡应道。</p>
又说，“我可能会搬走。前不久进组，最近才结束拍戏。我们在他家开伙做饭，吃完了我收拾厨房，没想到你朋友直接闯进去。”</p>
墨泱：“可能是有次你们吃饭后去酒店什么的，她撞见了。”</p>
蔡应：“也有可能。”</p>
偶然在外地聚聚，定同一家酒店。颜旭每次都要去她房间赖一会儿。</p>
娱记可能是看到他们俩进了同一个房间，颜旭大概一两个小时才出去，因此误会了。</p>
墨泱试探着问：“如果事业稳固，你会考虑颜旭吗？”</p>
“不会。”</p>
“他年纪太小？”</p>
“这是一方面。”蔡应笑道，“还有另一个方面：我都不知道他喜欢我什么。”</p>
“你漂亮。”</p>
“可这是男人的漂亮。”蔡应说。</p>
墨泱：“奶油小生，原本就有点男女莫辨。反正是很漂亮。”</p>
蔡应：“你没有理解我的疑惑。我不知道他喜欢我，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性别和我的外表相反，我其实是个女的。”</p>
墨泱：“……”</p>
蔡应：“你和我相处，会下意识想到我们俩性别其实一致吗？”</p>
墨泱如实说：“不会。”</p>
“到底是不一样的，我在观察，也在等待。”蔡应说。</p>
墨泱：“你有点动心，却又在抗拒。你很矛盾，蔡老师。”</p>
“谁不喜欢弟弟？”蔡应说，“年轻有活力，会甜言蜜语又会撒娇。人之本性，我又不能免俗。”</p>
墨泱：“你体会到了男人的快乐。”</p>
两人都笑起来。</p>
虽然开玩笑，可这件事的确叫蔡应苦恼。</p>
蔡应和她说了很多。</p>
除了墨泱，几乎没人知道蔡应的秘密，她满心的话不知向谁倾诉。</p>
墨泱想和她聊聊电影，她都岔开话题。</p>
送走了蔡应，墨泱打电话给陈醉。</p>
她想问问陈醉，有没有和老板说清楚，别再搞蔡应了。</p>
陈醉没接。</p>
她正在和颜盏见面。</p>
而见面的地点，不同寻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