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不用自责，说自己不该救她。”</p>
少年边说，边挑起她的头发。</p>
“音音。虽然救人是情分，不救是本分，但你是出于好心才救了她，这种善意，不该因为恶人放弃。”</p>
“人笨和人坏是两回事。大不了，下次聪明些就好。不要因噎废食。”</p>
他声音和煦，同时，把头发悄咪咪打了个结。</p>
谢予音心头荡起涟漪，连小弦歌说她笨，都顾不上了。</p>
两缕发丝缠在一起，得用点力按着，才不会散开。</p>
“再说。”风弦歌低声道，“你不也救了我么？”</p>
他的长姐，南陵百姓，连原本的“谢予音”，都受过七星阁的恩惠。</p>
“音音，背叛你的人全都该死。我不会放过他们。”</p>
谢予音缄默着，注视着他温柔的脸。</p>
她面无表情，唇瓣狠狠贴了下那张脸。</p>
头发上的结散开，风弦歌凶巴巴的表情一顿：“散了……”</p>
谢予音一笑：“没关系，待会再系上。”</p>
“不过，我确实被你哄好了。她背叛我是她混账，不关别人的事。”</p>
风弦歌轻轻一笑，柔和的气息洒在她耳畔：“劝人劝己吧。”</p>
他这样说，也是想开解音音。</p>
“你自己不也说过，要有正义感吗？”</p>
是吗，她说过这种话？</p>
谢予音哑然，碰了下少年的发丝。</p>
“算了，都过去了。”</p>
“谁也比不上你。”</p>
她轻轻抚摸他的脊背。</p>
渐渐地，那只手顺着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下。</p>
最终，停留在尾骨附近。</p>
风弦歌一怔，身体微微紧绷：“音音，你……”</p>
“别怕。”谢予音嘴上温柔，手上却毫不留情，“还难受吗？用不用上药？”</p>
旋即，那只手探进亵衣。</p>
轻轻揉起少年微翘的臀部。按一下，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瑰丽风光。</p>
指尖停留在周围，似进似不进，勾得人心痒。</p>
风弦歌：(?＞＜?)！</p>
谢予音安抚了一会，就拿开指尖。</p>
“睡吧，好好歇一晚。”</p>
“明天，咱们试试会响的。”</p>
说罢，不等风弦歌开口，谢予音就悄悄俯身，将他花瓣一般的舌尖，含到口中。</p>
真甜。</p>
小弦歌恢复后，越来越香甜多汁了。</p>
清香逼近，谢予音伸手盖住少年的双眼。风弦歌的胳膊软软下滑，自觉地回应她。</p>
……</p>
两人又尝了一番滋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