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青朗的心疼症发作地益发频繁,甚至许多次从睡梦疼醒。.御医们换了一个又一个,药吃了一副又一副,但是始终不见好转。青朗心知事情有异,便悄悄请了都天司司命御风帮自己占了一卦,卦象显示:故人自西北而来。
故人,是她吗?这一世,自己等了近30年,是她,是她要来了吗?终于要来了吗?
于是,青朗寻了个借口,瞒过太皇太后、皇太后的眼线,只带着皇弟月白微服行至西北边塞。满腔的热望,即使心疼一阵紧似一阵,有的时候甚至撕心裂肺,但是,这个希望支持着他,令他满心欢喜。只是没想到,一等是月余,虽然看着来来往往过客无数,但是始终没有她的消息。
月白是青朗的亲弟弟,从小知道这个哥哥有个心疼的毛病,但是时好时坏,一直查不到病因,也一直无法根治,有几次疼的满面惨白,但是哥哥从来没有哼过一声。这次哥哥的病症发作的格外厉害,但是他还是执意来这西北边塞,月白只知道哥哥好像在找什么人,对他很重要的人。不过,他这个皇兄,平时少言寡语,清心寡欲,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人过心,所以月白对那个人也充满好。但是即使他们兄弟感情深厚,有些问题他却从来不敢开口相问,因为如果哥哥不愿意说,那任凭谁,也无法让他开口,而且哥哥身,始终散发出一股威严,不怒自威,不容侵犯。
“哥哥,那两个姑娘,来历不简单。”月白悠悠地说道。
青朗站在驿馆的马厩旁,帮心爱的白马梳理鬃毛,动作娴熟,一丝不苟,谁能想到一个皇帝,如此细心如此亲力亲为地对待自己的坐骑。
“哦,何以见得呢?”青朗没有抬头,只淡淡地问了一句。月白看着青朗专注的动作,他这个哥哥,对待这匹白马对人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