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北没有为难她,甚至没问事发经过,办理完手续,一起离开派出所。</p>
“二爷,谢谢。”</p>
“上车。”陆砚北始终都是冷声冷语。</p>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家。”</p>
陆砚北不说话,就这么等着她。</p>
想着他刚才帮了自己,犹豫了下,徐挽宁还是上了他的车。</p>
车子开到医院,徐挽宁被安排做了几项检查,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几天,后脑勺被撞击,过几日还需要复查。</p>
当护士帮她处理身上的伤痕时,陆砚北就在边上看着。</p>
她小腿有淤青,两侧手肘被蹭破了皮,伤口与消毒药水接触,疼得她倒吸口凉气,紧咬着唇一声不吭。</p>
娇弱,倔强。</p>
惹人怜爱。</p>
待护士离开,陆砚北走到床边,垂眼睨着她,“不疼?”</p>
徐挽宁沉默。</p>
“会喊疼的孩子有糖吃。”</p>
徐挽宁轻哂,“不是每一个会哭会闹的孩子都有糖吃,没人在乎你时,就算哭肿了眼,也会被认为是无理取闹,反而会惹人生厌。”</p>
从小寄人篱下,她早就明白,哭是没人会心疼的。</p>
陆砚北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剐蹭着她柔软的唇瓣,丝丝碾磨。</p>
她的唇上还有刚刚才咬出的齿痕。</p>
他弯腰俯身时,两人的距离被瞬间拉近,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有种温热的酥痒感,“小姑娘嘴太硬,容易吃亏。”</p>
徐家快走投无路了,即便已被他拒绝过,徐挽宁还是想求他。</p>
“如果我若是嘴软些,你会心疼吗?”</p>
“那是多软?”</p>
陆砚北眼底滑过一丝兴味。</p>
徐挽宁仰着小脸,厚着脸皮在他唇上亲了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