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死死地扼住,一瞬间叶凌夕还以为自己要窒息了。</p>
草……我好像看见我太奶了……</p>
叶凌夕死死地抓住廖英池的手腕,想要推开他,一息尚存的时候,男人总算是松开了手。</p>
“咳咳咳咳!”</p>
一阵猛咳,她紧靠着身后的树木,眼神防备地看着廖英池,随时都做好了再战的准备——</p>
只不过,就算是她要反抗,估计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p>
他疯了吧!</p>
一时间,叶凌夕居然萌生出了这样的想法。</p>
“是奴才冒犯了。”</p>
“这是……咳咳,冒犯不冒犯的事情么!咳咳咳!”</p>
叶凌夕抚着自己已经被扼出红色印记的脖颈,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刚才绝对是抱着要杀了我的心态动手的吧!</p>
“廖英池,你刚才差点儿弑君你知道么!”</p>
这似乎是叶凌夕第一次这么直呼廖英池的大名,显然,后者还处于刚才冲动行为的愧疚中,猛然听到她这样称呼,还有些无法适应,愣了好半天之后才木讷地点了点头:</p>
“奴才……”</p>
“别装了……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把你给怎么了呢……”</p>
看着是个娇弱的人,手劲儿还真够大的!</p>
叶凌夕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她整理好衣服之后装作在整理头发的样子,将发簪握在手中,生怕廖英池偷袭——</p>
刚才那个是家暴吧?绝对是家暴吧!</p>
她这样想着,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儿。</p>
此时走在廖英池身边,她心有余悸,男人的脚步稍微有些变化,自己就会情不自禁地和他拉开距离。</p>
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廖英池先站在湖边,然后招了招手:</p>
“阖乐帝若是这样怕着奴才,倒是让奴才有些无所适从了。”</p>
他倒是一副委屈样!</p>
“好……好。”</p>
叶凌夕点了点头,但手中的簪子始终都没有放下。</p>
局促又警惕地站在男人身边,她歪着头看了他一眼,而他则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来了一根木棍,盯了半晌之后缓缓张口:</p>
“阖乐帝认为,奴才应该赎罪?”</p>
叶凌夕:我没有,你别胡说。</p>
微微向后退了半步,叶凌夕审慎地点了点头:</p>
“但是……廖厂公也不必强求,呵呵……”</p>
大丈夫能屈能伸,叶凌夕将这一点把握得很好。</p>
低声笑了笑,廖英池微微摇着头:“奴才只是觉得阖乐帝说得很有道理。”</p>
那你刚才还掐我脖子!</p>
你知道掐脖子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吗!</p>
内心近乎咆哮着吼出了这两句话,但叶凌夕表面只是平静地笑了笑,却不吭声。</p>
“所以,奴才想要对阖乐帝赎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