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淡然从容，在她身边坐下，短短数分钟的松弛感又消失了。</p>
顾炎冷笑：“这里果然是你们的住处。”</p>
郑凡也不否认：“是的，你说的没错，原本我还可以再添一句，我们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也无可厚非，但是我不想撒谎，为了表示诚意，我应该和你说实话……”</p>
他的身形缓缓靠近，如一片阴云覆盖下来，姜余看到了他的瞳仁，红的出现了血丝，</p>
她屏住了呼吸，</p>
“我们在一起过。”</p>
这个回答在顾炎的猜测中，算不得惊讶。</p>
“我们不是情侣。”</p>
顾炎白了他一眼。</p>
和周婧一样的口述，她并不感兴趣。</p>
“但我和她在一起是因为你。”</p>
顾炎瞳孔一震，呼出一半的气顿住了。</p>
郑凡捏着她下巴，抬高了她的头，眼眸紧紧的盯着她，苦笑了下，“很惊讶是吗？我也觉得是，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我把她当成了你，在我情动的每一刻里，我看到，想到的都是你，确切来说，我是和你……”</p>
“放……屁！”</p>
顾炎这辈子很少这么爆粗，但此刻是可忍孰不可忍。</p>
这声怒骂震的她眼冒金星，视线都模糊了几分。</p>
郑凡没有继续给她压迫感，而是直起了身体：“你想听实话，这就是实话。”</p>
顾炎可不敢掉以轻心，在失去意识前，狠狠掐着自己掌心，含糊说道：“你是东方大学的高材生，领导们的骄傲，国家的栋梁，你考虑过自己的身份吗？”</p>
一旦走错路，一辈子的期待就没了。</p>
顾炎拿他的未来警告他。</p>
睡倒前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筹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