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玉：“我觉得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真实状况。”</p>
曲如歌阴沉沉的道：“什么意思？”</p>
“具体的我愿意和你在联盟审讯室和你聊。我只是想说，比起云姬，你还是太嫩了。”</p>
“……”</p>
沈如玉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曲如歌久久没有回过神，反复的琢磨着那句太嫩了是什么意思。</p>
“滴滴滴——称重墙遭到破坏，墙面将由一个小时后坍塌。”</p>
整个走廊，响起了智能AI的播报。</p>
“现在开始倒计时——六十分钟——”</p>
“大小姐，我们要不……”</p>
男人欲言又止，闭目，抬手扶额，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按了按太阳穴，思定什么的下命令道：“所有实验数据全部销毁，正在进行休眠的异能人，全部唤醒。”</p>
“大小姐，你这是要和他们鱼死网破吗？”</p>
“不，我只是给自己留后路而已。”曲</p>
如歌目露精光的道：“快去做！”</p>
“是。”</p>
曲如歌原地等了一会儿，原路折回去了关着戚九洲的屋子。</p>
男人靠着墙，半边身子都是红的，看起来还虚弱的一捏就能碎。</p>
曲如歌走进去，从兜里掏出个药瓶，扔在了他胸口。</p>
她什么也没说，戚九洲手动了动，拿起来看了眼，试着拧开瓶盖。</p>
奈何实在是没力气，好几下都没有打开，最后他用牙咬住瓶盖，逆时针的旋转了两下，待瓶盖松动，才用手把瓶盖打开。</p>
整瓶里就只有一颗棕色的小药丸。他拿手心接着，仰头拍在了嘴里，喉结滚动，将药吞咽了下去。</p>
曲如歌有些意外的道：“你也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p>
问都不问就吃了，不知道这男人是活够了，还是对自己的判断太有信心。</p>
戚九洲伸展了下四肢，药效还没上来，动一下还是觉得浑身酸</p>
疼，垂着眼，嗓音慵懒的说：“你不会杀我的。”</p>
“你觉得我不敢？”曲如歌：“你未免太小看我了！”</p>
“不是不敢。”戚九洲掀起眼皮，深邃的眸像是零落在夜空的星，清冷沉寂。</p>
“你是不想让沈如玉得偿所愿。”</p>
曲如歌面色大变，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听到了方才她在走廊跟沈如玉的通话，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p>
毕竟她自己打造的基地，隔音效果有多好，她自己是清楚的。</p>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p>
曲如歌脑袋中闪过道电流，彻悟道：“你早和沈如玉暗中沟通，协商好了？你们俩……联手了？”</p>
戚九洲纠正：“只是合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