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张，她的脸都正对着镜头，眼神惊恐害怕，甚至是绝望。</p>
可她不得不盯着镜头，因为有人揪住了她的头发，力气大到几乎要拽掉她的头皮。</p>
那些人一边拍照，一边放肆大笑，无数难听恶心的话，在她的耳边再次响起。</p>
“贱人，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再敢勾引我的男人，我就弄死你。”</p>
“你是不是缺钱啊，我给你介绍生意好了，保证你赚得盆满钵满！”</p>
“快看她的衣服</p>
……</p>
那些痛苦又回来了，在江晚意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又回来了。</p>
她像是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厕所隔间里，浑身湿漉漉，衣服破破烂烂，还被迫对着镜头露出笑容。</p>
大家都在笑，眼神冰冷又鄙夷。</p>
不远处，徐嫣然靠着墙抽烟，等大家都玩得差不多了，才掐灭了烟头走过来。</p>
“江晚意，你以为你是在和谁抗衡呢？”</p>
不！</p>
江晚意的思绪拉扯着，几乎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记忆了。</p>
可她还是做了个很勇敢的决定。</p>
她走到了徐嫣然面前，一把拉拽着她到车子的后备箱跟前，猛的一下，将徐嫣然的脸扣进了那个蛋糕里！</p>
照片被徐嫣然的脸压着嵌入了蛋糕里，连带着徐嫣然的尖叫声一块儿被淹没了。</p>
“过去很久了，”江晚意语气淡淡，扫视面前的众人，“我也不一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