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诚顿了顿，点头：“记得。”</p>
“老大以前发家还多亏他帮助呢。”</p>
“这些话，是厉景川跟我说的。”</p>
凌果扁了扁唇，又淡淡地看了一眼姜序房门的方向：“自卑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自卑的。”</p>
“厉景川以前是他的雇主，所以很清楚这些事情。”</p>
“也是墨北琛出钱，派他到我身边保护我的。”</p>
杨诚顿了顿，对凌果的这套说辞叹为观止：“他们……都挺厉害的。”</p>
能编造出这样的谎言。</p>
说完，他又忍不住地看着凌果补充了一句：“你也……蛮厉害的。”</p>
这种随随便便就能拆穿的谎言，居然也会相信。</p>
其实……</p>
只要她鼓起勇气去摘下姜序的口罩，看清楚他的脸，其实就会知道一切了。</p>
可凌果不是这种人。</p>
她从来都不是会因为她自己的意愿想去强迫别人的人。</p>
至少，她在江冷身边的这段时间里，杨诚清楚地知道她不是。</p>
哪怕江冷的那些手下会当着她的面儿说她脏，说她配不上江冷，她也只是会笑眯眯地，不说一句重话。</p>
这也是杨诚为什么不和其他人一样，在江冷死后想找凌果算账的原因。</p>
因为离江冷近，所以更清楚凌果是什么样的人。</p>
想到这里，杨诚抬头看了凌果一眼：“你……希望老大重新回来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