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婉婉还在，他就不可以倒。</p>
黑衣人太多，力气又大，还是将两人又抓了起来，被带进了精神病院的暗室。</p>
里面潮湿逼仄，黑暗到仿佛一个巨大的洞口，要将所有人都吸进去。</p>
明翰将两人推进去，打开一旁的昏暗的灯，露出房间里摆放的机器。</p>
“秦子舒，你和林婉婉两个人中选一个上这台机器。”</p>
秦子舒护着林婉婉：“选我，别伤害婉婉。”</p>
林婉婉从身后看着他的侧脸，这个环境，这个姿势，这个清醒，她恍惚之间又想到了她刚回海城的时候。</p>
他们被秦乔安关在地下室的情形。</p>
忽然，她两眼朦胧了起来，用力将秦子舒推开。</p>
“选我，你的目标是我，何必伤及无辜？”</p>
“婉婉……“</p>
“子舒，你保护我的次数已经够多了，我也想保护你一次。”</p>
林婉婉咬着唇，双眸含泪，倔强地看向明翰：“秦子舒是有爸爸的，你杀了他，对你没什么好处，但我不一样，阿沛死了，就算杀了我，也不会有人来替我报仇，因为我不允许，动手吧。”</p>
“婉婉，你别乱说话！”</p>
秦子舒再次挡在她的面前：“明翰，你这样是逼不出傅沛的，死了这条心吧，他也绝对不会变成和你一样，你永远都是在做梦。”</p>
“你做这么多事，不就是想找出傅沛的下落么？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可以放了婉婉？”</p>
听到这话，林婉婉一怔，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子舒，你说什么呢？阿沛都已经死了，你……”</p>
“他没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