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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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婉将糖糖抱进车里，交代了姜生一句，便将车门关上，走到了秦子舒的面前。</p>
“子舒，你必须要承认很多事都回不去了，现在我不再是江凰，又成了林婉婉，你应该知道，作为林婉婉，我应该怎么做，我们之间又是如何。”</p>
她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因为席渊的话才搬走的，是为了傅氏，我怕那些老头子造谣，或者影响糖糖的身份。”</p>
听她这么说，秦子舒蓦地有些不知所措。</p>
他是来阻拦她的，他是来挽留她的，他……</p>
可几日不见，她似乎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独立，越来越有主见了。</p>
她好像再也不需要他的保护，再也不会哭着给他打电话，寻求帮助了……</p>
变了……</p>
确实，变了很多。</p>
她变了，他也变了，他们之间变了太多。</p>
良久，他轻笑一声，挤出一抹笑意看向她：“婉婉，我是来送行的。”</p>
林婉婉一怔，有些错愕地看向他。</p>
她很确定，他一开始来是想让她留下的，但是什么让他这么快改变了主意呢？</p>
是因为她的说辞么？</p>
可秦子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改变了？</p>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可两人相顾无言，仿佛中间隔了一条银河。</p>
“谢谢。”</p>
她微微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听到身后传来他清淡的声音。</p>
“不过，婉婉，离婚协议书我是不会签的。”</p>
她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嗯，随你。”</p>
不管他是不是对得起傅沛，但她知道，秦子舒对不起天下人，也唯独没有辜负过她。</p>
是她，辜负了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