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们，我们先吃早饭吧！”李成凡早就饿了，一早就发现江上命案。</p>
去看热闹，李成凡还登船查验过现场。</p>
“客官，您上渔船了？”伙计给李成凡他们上饭菜，凑到面前问。</p>
李成凡望着伙计，不确定伙计心中所思，不好直接承认。</p>
涉及到江中命案的事情，这里的人都非常忌讳，或许会顺带忌讳登上过发生命案的渔船的人。</p>
“我在门口就看到了，你发现了什么了吗？”伙计好奇，甚至完全忽略了自己只是一个打杂，服务客人的下人。</p>
李成凡听到伙计这话，显然伙计并不忌讳自己。</p>
“嗯，也就和大家说的差不多吧！”</p>
“死者身上有水，无外伤。”</p>
李成凡依然没有道出实情，毕竟这只是一个伙计，李成凡即不须要对他负责。</p>
也没有义务告知一个伙计，伙计知晓了，顶多只能增加点八卦的料而已，与事实无补。</p>
“哦，那是江龙王所为了！”</p>
“欸，也不知怎么滴，今晚看来还是得献祭了，每家一两银子。”</p>
伙计听罢，一声叹息，低头离开。</p>
“等等！”李成凡叫住了伙计。</p>
伙计回到李成凡的身边，低头等着李成凡的吩咐。</p>
“献祭，由乡亲们筹集资金，还有限额的？”李成凡着实惊讶。</p>
这种公益事件，由乡亲集资的，多半是自愿原则，何况有位乡绅都愿意出一百两。</p>
一场献祭须要花费多少？一般都是一些牲畜来献祭。</p>
一头牛又价值几两呢？</p>
“可不是，一直都这亲，我们这个值子，外加周边的几个村子，都得出。”</p>
“这么算下来，起码千余户人家。”</p>
“可我总感觉，每次献祭，是花不了那么多钱的。”</p>
伙计也有质疑，但不敢公然提出来，毕竟这是得罪神灵，也就是江龙王的事情。</p>
“哦，那献祭一般都用些什么？”李成凡继续好奇追问。</p>
想预先知道，今晚的盛况，李成凡只能打听。</p>
“牛羊猪各一头，活的。”</p>
“又另牛羊猪头各一个，熟的。”</p>
“活物束缚投入江中，熟的在江摊上供奉龙王。”</p>
“江摊上晚上肯定很热闹，有刀山火海的表演。”</p>
伙计介绍，甚至眼神中还透露着一股欢喜，对于更多人来说，这是一场热闹。</p>
凑热闹，而且这份热闹有自己的一份力量，自豪吧！</p>
“就这些？”李成凡不禁又困惑了。</p>
“另有一个主持献祭的大祭祀，就是街头的那个瞎子算命先生，每场献祭，他收取八十两。”</p>
“除此之外，就没有大头的花销了。”</p>
伙计算计着。</p>
到底是在客栈做伙计，又常在街面上混迹，对特价异常的敏感。</p>
李成凡听罢了然，就这些东西搞下来，也不过二百两，而事实上，却敛财过千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