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可眼神里的慌乱一闪而过。</p>
“我在查一些事，你实话实说。”</p>
秦观棠那摄人的目光，让人有压力。</p>
唐可可默默咽了好几口水，吞吞吐吐，“我，我们，我们是，是在M国认识的。”</p>
随后，她又忙着澄清，“那只是之前，后来就没怎么联络过。”</p>
“你去过南洋没有？”</p>
“去，去过。”</p>
唐可可垂下头，眉头皱成一团。</p>
秦观棠亮出一张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p>
唐可可缓缓抬头，“不，不认识。”</p>
“可有见过？”</p>
“没，没有。”</p>
“蔡家敏在兰城这段时间，你们见过面吗？”</p>
“秦总，蔡家敏不是已经在监狱了吗？那现在……”</p>
“你只管说，与她见过吗？”</p>
“见过。她还许诺给我资源，我前两天总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p>
“除了资源，你们还聊了什么？”</p>
“一些女孩子之间的事。”</p>
“见过几次？”</p>
“她来找我。因为我在这边拍戏，前后大概有四五次。”</p>
秦观棠闻言，扭头看向窗外。</p>
“她有没有问起这片房子？”</p>
唐可可也跟着转向窗外的风景，随即又转回来，“问，问了。”</p>
“你怎么说？”</p>
秦观棠仍未回头，唐可可却心虚地低下脑袋，“我说，……这是你家祖先留下的大院。”</p>
“然后呢？”</p>
“然后，然……，我说这宅子先前没有钥匙，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又打开。”</p>
“你后来专门去向剧组打听了是不是？”</p>
“她让我打听的，才知道剧方为了能在这里拍摄，特意跟陆怀夕签署过合同，而且还付了不少租金。”</p>
唐可可手指搅弄着旗袍，一副担惊受怕地等着秦观棠的惩治。</p>
然而，秦观棠只是在原地踱了几步，像是确定了什么，“秦氏在完美影视新投一个项目，你去试个角色。”</p>
话毕，他径直出了化妆间。</p>
唐可可倏地抬头，眼冒金光。</p>
“新项目？完美影视？”</p>
——</p>
秦观棠现在百分之九十确定车祸的事，是蔡家敏所为。眼下只差抓到辛其指正，但他母亲在这件事上，估计也脱不了责任。</p>
车子停在路边，看着陆怀夕微信上，还是自己最后发的消息，不免一阵失落。</p>
点开对话框，犹豫半天，又不知该发什么。</p>
忽然想到陈澄说过，那天陪着陆怀夕的还有苏恒。</p>
他翻到苏恒的微信，打了语音电话。</p>
响了数秒，那端的人终于接通。</p>
这应该是他们表兄弟从结束学业后，头一次，秦观棠主动联系苏恒。</p>
“表哥。”</p>
那端的人，估计也有一些意外。</p>
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