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p>
“你不过一个淑仪，日后还得打点下人对吧？”</p>
“嗯……”陆柯跟着卿铃坐在茶几旁。</p>
“你也没有多少娘家嫁妆，宫里都是拿人下菜，你日后能不能在宫里好活都是个问题，更罔论现在花大价钱吃点好酒好菜。”</p>
卿铃斟了两杯茶，递给陆柯。</p>
“你细想，宫外最贵的酒楼你吃的起吗？你再想想，这宫里的更不知贵几何？你呀，就你那点月俸，还是想着点吧！”</p>
陆柯闻言挫败，“那我岂不是住在食物链最低端！苍天呐……”</p>
卿铃苦笑摇头，随即将那些侍女打发了出去。</p>
“再努力点呗，再往上走，想要什么，不是手到擒来。”</p>
“呵呵，你可真是看得起我！”陆柯想起什么，凑近卿铃的耳朵，“是你让那老头跟撞邪了似的吧！”</p>
卿铃仰起头，悠悠然喝起茶，杯口移开才缓缓道，“不是我。大概是你无意触发了他的回忆，让这个术法更好了。”</p>
“那个男人你可有感觉到？”</p>
“并没有。”卿铃坚定地看向陆柯。</p>
二人不由有些没底，若那男人当真是皇帝的助力，她俩可不得凉凉……</p>
盛辙呆在娄振这里，这里是一处章家门客的集中战壕。</p>
在娄振的推荐下，盛辙在此住下了。</p>
日日看着那红墙绿瓦，高高的不可触及，心里就不耐烦。</p>
“盛辙兄？”娄振全礼问好。</p>
“何事。”盛辙还是那般寡言少语，自那日卿铃走后，愈发地冷漠，不过在干事拿钱方面尤为热衷。</p>
“邢司最近出了一个命案，还要劳烦盛辙兄出手，价钱好商量！”</p>
盛辙跳下屋檐，大踏步朝着门外走。</p>
娄振连忙跟上。</p>
京郊东边农居，只有几户原住民，现今多是淮河地带涝灾而来的灾民。</p>
“他们本是想着进京乞食，但律法严苛，流民不得入内，后来就被这儿的原住民给诓了。”</p>
娄振手指着那边的破房子，“那儿就是死者家。”</p>
盛辙观之房屋清明，丝毫不像死人的地方。</p>
走进细瞧，确乎有着一具尸体。</p>
为首的仵作看见盛辙二人走来，抱拳直言，“此死者并无外伤，应是饥饿所致……”</p>
仵作汗颜，他说出来的话他打心底不认，但总不能说这个人神乎其神地死了吧！</p>
“却是饿死无疑，回去吧！”</p>
盛辙转身离去，娄振回身嘱咐，“你按照此言记录，至于家属……”</p>
娄振看着外面几乎要哭得昏厥的妇人，垂眸顿气，“叫人节哀吧……”</p>
盛辙走远，没有立刻回去，而是转身去了西郊的枯林。</p>
娄振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执剑东走几步，直走几步，往西略过，又回到原点，剑锋入地，骤然有一阵狂风怒号！</p>
只见盛辙稳稳地站在其中，而娄振险些被吹走，飞沙走石之间，枯树哀嚎，似是婴孩啼哭，似是老妪哭呛，似是少女啜泣，尽数往耳朵里钻去。</p>
盛辙悬于狂风之中，悉数鬼气直贯而入，这些都是恶鬼！</p>
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娄振在</p>
娄振看得痴了，在冥界虽有见过，倒是不见如此术法，与那日执笔为术的大人还是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