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您怎么又回来了？”</p>
看见王锦走进便利店的大门，穿着黑色制服的售货员脸色瞬间变得铁青。</p>
“闭嘴，我不是来找你的。”</p>
售货员好像有些委屈，不过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p>
“诶，对了，我问你。”</p>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王锦转头看向售货员。</p>
咔！</p>
王锦点燃了鬼吹灯。</p>
“人类有几只眼睛？”</p>
“两...两只？”</p>
咔。</p>
“人类有几只眼睛？”</p>
王锦熄灭鬼吹灯，再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p>
“呜呜呜，哥，你就算打死我也是两只啊。”</p>
售货员苦着脸说道。</p>
“嗯，没事了。”</p>
王锦不再理他，而是开始在便利店内寻找蓝衣员工的身影。</p>
“鬼吹灯可以干扰“它”的视线，在赵老师身上已经实验过了。”</p>
“鬼吹灯作用下他说出正确答案，说明他还没疯。”</p>
“鬼吹灯关闭，他还能说出正确答案，说明他没有被注视。”</p>
“但是既然已经成为黑衣员工，就说明他已经被污染了。”</p>
“看来并不是所有黑衣员工都是‘它’阵营的，这简直就像...”</p>
王锦突然想通了什么。</p>
“简直就像是用黑衣员工当消耗品，去...取悦‘它’？”</p>
“所以说黑衣员工最开始也是动物园阵营的，只是后来被‘它’严重污染了？”</p>
一边走一边想，王锦觉得自己有必要见一见这个动物园的园长了。</p>
“啊，找到了。”</p>
思绪闪烁，王锦看到了正把兔子血从货架上拿下来的蓝衣员工，是个跟售货员年龄相仿的小姑娘。</p>
“你好。”</p>
王锦走了过去。</p>
“您好，您需要帮助吗？”</p>
蓝衣员工看见王锦靠近便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露出了一个无比阳光的笑容。</p>
“嗯，我在兔子园区听见了不该听见的笑声，现在需要你带我去狮子园区。”</p>
王锦一边说一边给她看了看手上绑着的地图一角。</p>
“好的，请您跟我来。”</p>
蓝衣员工依旧保持着阳光的笑容，站起身给王锦带路。</p>
蓝衣员工出门离开，看都没看神色黯然的售货员。</p>
“怎么称呼？”</p>
去狮子园区的路上，王锦率先开口问道。</p>
“您可以叫我0256。”</p>
0256晃了晃胸前的工牌，上面没有名字，只有这串数字。</p>
“你跟那个黑衣服的售货员认识？”</p>
“认识，您是怎么知道的呢？”</p>
0256点了点头，脸上依旧保持着完美的笑容。</p>
“与生俱来的观察力吧，而且我还能看出来你们两个互相喜欢。”</p>
“哈，您说笑了，我们是被禁止和黑衣员工沟通的。”</p>
0256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恢复了原样。</p>
“啊，抱歉。”</p>
王锦道了声歉，不再说话。</p>
其实有很多细节已经暴露了二人的关系，比如手上的同款戒指，那暧昧不明的气氛，还有售货员的眼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