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被人拦住，“这位病人，里面不能进，请您回去。”</p>
“让开，都让开！”傅临琛跟发疯了一样，“我要找姜殊。”</p>
“姜医生现在不在。”</p>
“我不相信！”傅临琛非要进去探个究竟。</p>
不远处姜殊刚从病房出来，就看见傅临琛在喊着什么。</p>
“姜医生，您可算来了，这里有个病人非要找你，我们怎么都拦不住，您看？”</p>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你们去忙。”</p>
“好的姜医生。”</p>
等人离开，姜殊才走上前，站在傅临琛身后，“傅临琛。”</p>
他迅速转过身，眼睛里全是血丝，“殊殊，我就知道，你会见我的。”</p>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姜殊把听诊器放下，随后说：“跟我来吧。”</p>
两个人一前一后去天台，狂风呼啸。</p>
天空阴沉有场暴雨要下。</p>
“找我干什么？”姜殊直接问。</p>
“我没想打扰你，不过……”傅临琛看着她，“我有个问题想问你。”</p>
姜殊平静看着前方，“说。”</p>
“你和闻韶，是不是真的？”</p>
一句话，让周围所有的东西静止，仿佛在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是活得。</p>
“你是真的爱上他了？”傅临琛追问。</p>
“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与你无关，是我的私事。”姜殊转过身，给了他一个正脸。</p>
“是吗？”傅临琛苦涩一笑，有些苍凉。</p>
似乎是从这句话里得到答案。</p>
并且是肯定的答案。</p>
姜殊，果然是爱上闻韶了。</p>
“殊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敢跟我说句实话吗？”</p>
“没什么敢不敢的。”姜殊说，“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p>
傅临琛咬紧牙关，拳心握紧。</p>
“我已经打算和闻韶好好过日子，开始新的生活了。”</p>
好好过日子，新的生活？</p>
这些话，传进傅临琛的耳朵里变得格外讽刺。</p>
他一时间不知道改用什么表情来表达心情。</p>
只觉得变得很沉重。</p>
压的他喘不过气。</p>
那个爱了他十多年的人，终究还是爱上别人。</p>
“你爱他？”傅临琛不肯死心，“是像当初爱我那样爱吗？”</p>
“我选择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前提，就是我爱他。”姜殊深呼吸，慢慢道，“傅临琛，从我们离婚，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我和孩子的时候，我们就注定回不去了。”</p>
青春年华的怦然心动，到现在相看两厌。</p>
像是经历了许多，又像只是时间推移。</p>
他们都不再是曾经的模样，有些感情，从最纯粹，也变得浑浊不清。</p>
“我给你无数次机会，宁愿伤害我自己，抛弃所有尊严，这些都不过是想和你有个未来。”</p>
“但是现在，这对我来说全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你是活着还是死了，沾花惹草还是终身不娶，对我来说，都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p>
“听完也就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