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雅虽有些意外，但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p>
还反过来安慰云歌：“公事公办，确实是我们没有先走预约流程。”</p>
“我看他就是在报上次你让他预约才能见你的仇！”</p>
云歌愤懑不平，“我都联系好媒体，准备把合作的消息放出去呢，没想到吃了闭门羹。”</p>
蓁雅沉出一口浊气，没有说话。</p>
她很难描述此刻的心情，五味陈杂，但更多的是疲惫，合作滞后对牵扯多方利益的疲惫，以及面对这段未来不明的感情的疲惫。</p>
靠在车窗上，困意渐渐攀上大脑。</p>
就在蓁雅要睡过去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p>
她没看就接通。</p>
“蓁雅，”属于傅靖深的独特的冷冽嗓音响起，“你走得还真是毫不犹豫，预约排到下个月，合作不想谈了？”</p>
“是克度没有走DK的流程，合作推迟也是应该的。”</p>
傅靖深冷笑，“现在就听话了，让你走流程就走流程，你就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吗？”</p>
“让我走流程不正是你的意思吗？”</p>
蓁雅眉眼间的疲色被他三两句话气得一扫而空，“既然傅总想公事公办，克度自然会循规蹈矩，按照贵司的规矩来。”</p>
“循规蹈矩？”傅靖深低低发出一声笑，嘲讽意味十足，“好，随便你。”</p>
随着他话落，通话也被挂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