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茉也笑了：“有其师必有其徒嘛，怎么说余夫子也曾是我的夫子。”</p>
“啧啧，当初他没把你气死？”</p>
“气死</p>
倒没有，就是快累死了。”提起旧事，南茉张牙舞爪起来，偏过头指责余成岁，“半本书抄三遍，我手都要抄残废了！这也算了，问题是抄了我也看不懂啊，回答不出提问，我还得继续抄，人生都看不到头了。你就不能想个别的法子罚学生？罚站、打手心都行啊！”</p>
余成岁摇头：“体罚不文明。”</p>
“抄书就不算体罚了？！”</p>
余成岁一脸镇定：“不算。”</p>
南茉瞪大了眼睛：“抄书就是最大的体罚！”</p>
周骥在一边哈哈大笑：“你别跟他争，他就是一</p>
张不能更改的图纸，一笔一划，工工整整，你说不过他的。”</p>
陈亮叹息：“还是你们帝都人想得开啊！”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呢。</p>
“为什么想不开？”周骥喝了口水，用下巴指了指南茉，“‘医疗补助’的事她一定能办成。”</p>
“为何？”</p>
“她上头有人。”</p>
陈亮一怔，“哦”了一声。听说帝都遍地都是官，南小姐出身官宦之家也属正常。</p>
周骥觉得陈亮的表情挺好玩的，便又加了一句：“她舅妈是太医令，‘医疗补助’本就是太医院提出的政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