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心，似乎在酝酿一股毁灭的力量……</p>
想了想，院长决定还是问出来：“虽然现在说这个有些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知道，你究竟在圣教经历了什么，为何……为何会发生如此大的改变？”</p>
曾经的虞暮</p>
寒，根本做不到杀人这种血腥的事。</p>
但如今的她……杀人，好似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p>
“院长，这重要吗？”</p>
虞暮寒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眼帘低垂，看不清眸底的情绪：“无论我变成什么模样，我的目标自始至终，只有一个——”</p>
她放下茶杯，漆黑如深渊的双眼升腾起凌厉的血腥杀意：“我要，毁灭整个圣教！”</p>
这一瞬间，院长也被虞暮寒眼中的杀意惊了一下。</p>
虞暮寒缓缓收敛起周身的戾气，眼睛微眯：“其实我能看得出来，院长你似乎不是很信任我。”</p>
院长点头：“</p>
是，我现在……确实并不能完全相信你。”</p>
“你今日可以背叛圣教，那明日，也可以背叛我们。”</p>
虞暮寒对于院长的坦诚，也没有心生怒火，只是哈哈一笑：“如此，那你就把我当成是你们的敌人吧。”</p>
“敌人的敌人，便是能暂时站在同一条战线的战友，我除了要圣教彻底陨落以外……再无别的要求。”</p>
院长没有说话，只是转眼与大长老对视了一眼。</p>
下一秒，房室的门被推开，云扶桑从外面进来，快步走到虞暮寒身侧：“院长，大长老，请相信暮寒！”</p>
“她……绝不会背叛我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