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觉得莫名其妙,刚才还说让她做检查,怎么又不给她做了,她跟着储京赭走了出去。</p>
护士和储缘阳打着手势,认真的吗,不怕精神病伤人了?储缘阳摇手,又重复说了一遍:“我是医生我说了算。”</p>
她跟着储京赭一处窗边没人的角落。</p>
窗户外刮着微微凉风。</p>
储京赭指着她的手说:“这个东西他们都看不见,除了我和你之外,还有谁能看到?”</p>
燃灯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懵征了好一会,才把储京赭说出来的话消化掉,语气中还是带着不确定。</p>
“你是说,刚才那医生和护士都看不见,只有我们两个可以看见?”随后燃灯笑了,“怎么可能,他们刚才都说看见了,还说要带我检查。”</p>
储京赭说:“我认真的。”</p>
燃灯收起来笑,和储京赭是不太熟悉,别人谈论中,又或者是这几次接触下来,储京赭的的确确是个不会太会开玩笑的人,还有些死板。再者是他最近发生的事情,也不可能有开玩笑的心思,本身手腕上这东西就很邪门。</p>
她严肃说:“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是不是知道点什么?”</p>
要是换做是个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理应觉得很诡怪才是,储京赭反之镇静到让燃灯感到诧异。</p>
储京赭黝黑双瞳低下,专注看向地板,片刻后:“我不知道什么,这就像是某种直觉,告诉我你手上的东西不简单,谓予不信我也无话可说,你可以找其他人问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