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那次战斗中，张凡突破到了元婴一层。</p>
而当时管骅的修为，也是元婴境一层。</p>
张凡记得，管骅说过，自己跟大统领打过一场，大体实力相近，谁都占不到大便宜。</p>
当时的情形下，管骅不该可能说谎。</p>
也就是说，大统领的境界，应该也在元婴一层左右。</p>
就算管骅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自己明明不如大统领，还硬说实力接近，实际上大统领的修为也不会比管骅强太多。</p>
若是强太多，估计管骅就被秒杀了。</p>
所以大统领最多也就元婴两、三层，不能再多了。</p>
而张凡在阴格兰见到的大统领，不对，准确来说是黑衣面具人，那个面具人表现出的境界，却是元婴九层。</p>
如此想来，面具人恐怕根本就不是大统领。</p>
只是因为，张凡刚好在诛杀九头蛇的时候，遇到了此人，才下意识认为此人是大统领。</p>
毕竟，除了大统领，也没人会这副扮相，没人会为了大蛇而来。</p>
“所以，我跟威廉打死的，并不是大统领？”张凡若有所思。</p>
“张少，怎么了，哪里不对劲吗？”景毅小心翼翼地问道。</p>
张凡说道：“大统领这人，有什么明显的特点吗？”</p>
景毅道：“张少是指哪方面？他从来都戴着面具，要说脸，我还真没见过。”</p>
“不一定非要是脸，任何方面的特点都行，比如声音、身高、四肢，总之是能区分他和其他人的。”张凡补充道。</p>
景毅想了想，道：“区分嘛……倒是有，大统领声音有些嘶哑，而且阴恻恻的，有点难形容，总之是很奇怪，每次听他说话，我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像有无数蛊虫在身上爬一样。大抵是因为，他常年研究各类阴邪的蛊虫，气质、声音都变了。”</p>
“果然，我遇到的面具人，另有其人！”张凡深呼吸一口。</p>
他遇到的面具人，虽然说话也很阴沉，但并不是景毅说的嘶哑而阴恻恻。</p>
相反，面具人说话洪亮清晰，他的阴险更偏向阴险毒辣的感觉，跟景毅的描述完全不是一回事。</p>
而且张凡回想了一下，面具人从来没用过蛊术。</p>
战斗那么激烈，大统领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蛊术，却一次都没用过。</p>
就算蛊书不能决定战局，但多少是能有些用了，面具人到死都没用过蛊书。</p>
“你们大统领，大概多高？”张凡又问道。</p>
“唔……大统领不高，一米六五的样子吧。”景毅回答道。</p>
“更对了！”张凡再次确认了自己的判断。</p>
死掉的面具人，个头比大统领高了许多。</p>
二者，根本不是一个人。</p>
死掉的面具人，应该是大统领的同伙，自称大统领而已。</p>
“张少，还有什么问题吗？”景毅又问道。</p>
张凡道：“没你的事了，三天后的会议，我会亲自前往，会一会真正的大统领，然后清理所有堂主。中间有任何情况，随时跟我汇报。”</p>
“好的张少。”景毅诚惶诚恐。</p>
他很庆幸，自己投靠了张凡，才能幸免于难，否则三日后的会议上，自己必定会和其他堂主一样，成为张少的剑下之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