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儿跪在裴清宴跟前：“摄政王明鉴，我只是一个内宅女子，内宅之中，婆媳不合是常见的事，我承认是我错了，但柳莺眠没死，她只是受了点折磨，律法从来没有规定婆婆不能惩罚儿媳……”</p>
“她不是你儿媳。”顾明朗厉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做她的婆婆？”</p>
林月儿梗着脖子：“就算你不承认，柳莺眠她也是我儿媳，我是婆婆，是长辈……”</p>
啪！</p>
柳云舟懒得跟顾明朗一样说那么多废话。</p>
她直接甩了一巴掌过去。</p>
林月儿养尊处优了几十年，第一次被人当众打巴掌。</p>
林月儿懵了。</p>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柳云舟：“你打我？”</p>
柳云舟：“瞧你这话说的，我不打你难道是在打狗？”</p>
“你说得对，截止到的目前为止，你还是柳莺眠的婆婆，你也的确是她的长辈，但</p>
我不是。”</p>
柳云舟给了她一个和善的笑容：“闫罗也不是。”</p>
闫罗同样给出她一个微笑。</p>
“看来顾夫人还觉得这只是内宅矛盾，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还在心存侥幸。”柳云舟对闫罗说，“闫罗大哥，继续。”</p>
闫罗微笑着上前。</p>
“顾夫人，刚才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您选什么呢？钢锯？滚钉？还是这个？”闫罗手上出现一把锋利的刀子。</p>
“我建议夫人选刀子，因为你选不选我都会用它，我最喜欢用它刺啦刺啦划过皮肤，切断骨头的声音。”</p>
“先从哪里开始呢？”</p>
闫罗舔了一口刀身，目光往下，落到林月儿的脚趾上。</p>
“就脚趾吧，这里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还能多玩儿一会儿。”</p>
林月儿双目惊恐，啊啊大叫。</p>
“不要，不要啊。”</p>
“我都说了。”</p>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我已经都说了。”</p>
“啊……”</p>
闫罗下手极为果断，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切了三根脚趾。</p>
闫罗还特别贴心地将切断的脚趾扔到了老鼠笼子里。</p>
林月儿本就疼到崩溃。</p>
看到老鼠啃噬她脚趾的一幕，整个人都崩溃了。</p>
她啊啊大叫，精神涣散。</p>
闫罗嫌她吵，直接堵住了她的嘴</p>
。</p>
顾晋松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为林月儿求情，也没有任何心疼的表现。</p>
裴清宴：“顾大人没什么话要说吗？”</p>
顾晋松急忙表态：“臣有罪，臣常年忙于朝堂之事，不知道内宅被这毒妇搅乱成这般，还请摄政王责罚。”</p>
顾明朗冷嗤：</p>
“口口声声说什么跟林月儿是真爱，林月儿招供后，你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突然不替我母亲伤心了，你这种男人，根本就没有心。”</p>
顾晋松没有接话。</p>
他跪在地上咚咚磕头：“臣疏于管理内宅，是臣的失职。林月儿心肠歹毒，枉为当家主母，臣这就去写休书……”</p>
“不急。”裴清宴语调淡淡。</p>
柳云舟冷笑：“顾大人别着急撇清关系啊，我们还没步入正题。”</p>
顾晋松额间渗出层层冷汗。</p>
他完全弄不懂摄政王的意思。</p>
他总觉得，摄政王的目的根本不在这里。</p>
“闫罗，堵住了她的嘴，我们还怎么问问题？”柳云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