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签也是一样的，他管事起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p>
说着，叶月捣鼓起那台还没拆包装的打印机来，“你手上资源应该不多吧？”</p>
“我敢说认识人家，可人家不晓得我。”曹月很诚实。</p>
“办公室被拆了，我找人借地方也麻烦，你就先跟我飞阵子吧！公司还没有财务，要是手头紧，你可以直接管我预支工资。”</p>
曹月：……</p>
她忽然就不是很想签合同了咧。</p>
“签新艺人的事你留心点吧！看上好苗子了记得发我，下半年能签一个就行，这层楼就算装修好了也得空三四个月散味，我不想再吓跑人了，心累。”</p>
曹月：……</p>
“请问……”</p>
叶月眼睛一亮，“珩金娱乐，公司正在装修，是来应聘的吗？”</p>
许是有了曹月这个开端，在面对第二个求职者时叶月状态明显好了不少，至少，她人没那么丧了。</p>
曹月：……</p>
老板娘这气质，怎么跟春楼里揽客的老鸨子似的。</p>
“是，是的。”</p>
女孩扎着马尾，戴着黑框眼睛，脸上还有几颗青春痘，身上穿着一套工装背带裤，背后背着一个质朴的双肩包，看起来很闷。</p>
“我，我是来应聘艺人助理的，听，听说这里招人，就，就过来了。”</p>
“是，是珩金娱乐吗？这里，没，没前台啊？”</p>
“你是结巴？”正在对合同条款的曹月奇道。</p>
这不问不要紧，一问吓得女孩红了脸，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才好。</p>
“我能看看你的简历吗？别紧张，先坐。”</p>
“嗯。”女孩低着头，将简历双手递了过去。</p>
叶月忽然笑了，有种校园剧里被人递了情书的错觉，“想来珩金实习？阳花，名字很好听。”</p>
猛然间，女孩抬起了头，“好，好听吗？他们说，很土的。”</p>
“太阳花嘛！那么温暖的名字，怎么会土。”</p>
女孩惊讶，喃喃低语，“是这样啊！”</p>
“会开车吗？”</p>
“学过。”阳花仍是低着头，“有驾照的。”</p>
“会做饭吗？”</p>
“做的不难吃，也不会太好吃。”</p>
“那会吃吗？”</p>
阳花疑惑，“吃……谁不会啊！”</p>
“就你了，底薪给你加一千，算作陪我飞来飞去的加班补偿，其余福利按公司其他员工的算。”</p>
“真，真的？”阳花再也绷不住了，兴奋道，“我，那我要做什么？”</p>
“老板娘。”曹月也遭不住了，苦恼着，“咱们公司，算上我和她，也才四个人啊！”</p>
“负责开车和给我买好吃好喝的。”</p>
闻言，曹月眼睛斜了过来，想刀人的心是藏不住的。</p>
“曹姐，记住这个眼神，以后用来刀你老板。”</p>
曹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