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经常与柴启进宫的姜华兴也不曾见过,柴启为宫中各位贵人看病,都是用纱巾敷在手腕上,为其诊病。</p>
即使柴启当时为曹皇后诊病,也是用的这种办法罢了。</p>
而且对于大部分大夫来说,悬丝诊病之时一种神话罢了,无非就是想要彰显孙思邈的本事而已。</p>
“我就说怎么可能有人会这种技法,看来真的是用来忽悠人的。”</p>
“而且!”季长脖提高了声音,周围的声音消失了:“你一诊脉,便得知是中毒,这就是你最大的败笔!”</p>
季长脖伸出手,指着李潇玦,双目紧盯,仿佛想要看出什么破绽出来。</p>
姜华兴与其他泰山医馆的人,此时已经满手是汗,对于陈迹来说,季长脖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可现在吴老太爷以死,一切都已经是死无对证。</p>
姜华兴盯着季长脖,不知在想些什么。</p>
“说来听听。”</p>
陈迹惊讶的看着身前的李潇玦。</p>
“丁师妹为何能如此的冷静,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在强装镇定?”</p>
陈迹仔细端详李潇玦,打算看出些问题。</p>
可李潇玦展示出的冷静,平淡,自如,放松,让陈迹觉得,此人却有十分的信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