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莎和丽莎白的不像这里的人。”姜玲笑道，“这里的太阳，让人觉得皮肤就该是黄黑黄黑的，晒焦了的颜色。”</p>
他们没着急进房间，打算在走廊看看这表演。</p>
那些蜂拥进来的人群围着花园中心的一个舞台挤挤挨挨地坐着。</p>
舞台不大，坐在对面的两个人用力伸手就能碰到对方的指尖。</p>
之前在门外挂旗帜的叫做丽莎的女孩从人群中让出来的一条道挤到舞台上。</p>
她身上裹着一层白布，行走过程中周围人的手一直试图将那块白布扯下来。丽莎明显害怕极了，手却紧紧地攥着布，走到舞台上时，她原本遮着头的布已经被扯掉了，露出</p>
她鬓间插着一朵白色的花，花颤颤巍巍的，有种娇艳欲滴的美感。</p>
她在舞台上坐下，用手理顺了堆叠的白布。</p>
远远地响起缥缈的音乐。</p>
闭着眼跪坐在舞台中央的丽莎终于松开了抓着白布的手。</p>
她顺着乐声睁开眼，是难以形容的睁眼，好像光在她眼里复苏，映得她那双长眉，那双眼都蒙上一层艳光。</p>
她的手从白布里伸出来，细细的手腕上挂着坠着铃儿的手镯，一动一静间铃儿发出清脆的响，好像鸟鸣，混着乐声，美妙至极。</p>
她摇晃着她的颈，颤动着她的肩膀，那布从她身上慢慢滑下去，堆叠在她腰间。</p>
她坐得直直的，手臂与神态却是柔软的，像花儿一样盛开着。</p>
周围嘈杂的人声渐渐灭了，大家都沉入她的表演里。</p>
随着一声鼓响，她突然站起来，那白布随着她的动作荡开一个浑圆，然后被舞台周围的观众争抢下去。</p>
她的脚上也有铃儿，舞动间灵动逼人。</p>
她袖上的薄纱在旋舞间慢慢像四面八方散开，又在停滞间猛地收成一束。</p>
音乐渐急，她舞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然后在那一瞬间，轻轻地定住。</p>
“好美。”姜玲靠着栏杆，喃喃着。</p>
舞台上停下的丽莎保持着停止的动作，喘息着。</p>
舞台外围观的人却又渐渐嘈杂起来，他们伸出手，去触碰她，去抚摸她，去拉扯她身上的衣物。</p>
“刺啦”一声，丽莎的上衣被扯破了，她捂住春光乍现的胸口，面上慢慢浮现出认命的表情。</p>
那些人仿佛疯魔了一般，想要将丽莎从舞台上撕扯下来。</p>
丽莎身上的衣服在这撕扯间渐渐变成破布，那些人便顺势扯上了她的四肢。</p>
丽莎惊呼一声，本来蜷缩着的四肢在僵持间被缓缓拉开，她的眼角沁出一滴泪水。</p>
一件外套落了下来，那些拉着她四肢的人也齐刷刷发出痛呼声。</p>
姜玲从二楼走廊跳下来，把丽莎挡在身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