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给你打电话。”</p>
福尔斯对孔慈音说道。</p>
“把你通讯号给我。”</p>
孔慈音默默地递上了自己被改装过的手机。</p>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孔慈音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p>
行动受制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p>
吃过晚饭后,福尔斯打电话给她,让她来船舱甲板处。</p>
大晚上的,去甲板做什么?</p>
到甲板的时候,那里只有福尔斯和他的一群保镖。</p>
看来福尔斯也怕死。</p>
“过来。”</p>
他一只手拿着酒杯,靠在栏杆上,海风将他耳后的碎发吹到了额前,遮住了那双惊心动魄的眸子。</p>
倘若不是他那一副唤狗的样子,相比这个场景还是很美妙的。</p>
孔慈音走到跟前,她身着船上统一发放的侍女连衣裙,连衣裙没有什么华丽的纹路和特色,通体为白,素净修身。</p>
来的匆忙,孔慈音没有扎头发,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披在她的肩后,伴着微风,起起伏伏。</p>
若不是特意强调她的身份,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尤物竟只是船上的一个侍女。</p>
福尔斯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淡淡的欣赏,朝她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p>
“一起喝一杯?”</p>
孔慈音轻笑一声,眉间浮现一丝了然。</p>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一碰,玻璃与玻璃之间发出一声脆响。</p>
惹得孔慈音心口一颤。</p>
“什么时候发现的?”</p>
福尔斯疑惑的偏过头。</p>
“你在说什么?”</p>
孔慈音嗤笑一声。</p>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福尔斯,你不用装傻。”</p>
福尔斯一副被冤枉的无辜样。</p>
“拜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p>
孔慈音也不在意。</p>
“什么时候放我们走。”</p>
福尔斯眉眼开笑。</p>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走。”</p>
孔慈音放下酒杯,嘴里还残留那股香醇而甘甜的味道。</p>
“为什么不放过我哥哥?”</p>
“你哥哥把我的曼巴弄死了。”</p>
“所以你记恨?要报复?”</p>
福尔斯连连摇头。</p>
“不不不,不是我要报复,是曼巴的丈夫很生气,它要报复。”</p>
孔慈音笑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p>
福尔斯知道她的身份,她不奇怪,她只是好奇福尔斯到底想做什么。</p>
难道真的是因为哥哥把曼巴打死了吗?</p>
还是因为她和厉奕琛的关系。</p>
尽管她现在和厉奕琛的关系不怎么样,不过明面上,他们还是夫妻。</p>
福尔斯若是想对厉奕琛下手,霖安以后还是厉氏的继承人,那么她就不可能坐视不管。</p>
厉奕琛……</p>
孔慈音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个人。</p>
既没有很,也没有怀念。</p>
细想,甚至连两人当初相识相知的画面都已经变得模糊起来。</p>
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她都要思索半天,孔慈音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