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先生说不出话来。</p>
“他怎么突然这么信你？”</p>
姜帆随手从姜黛手中的信息中扯出一张。</p>
“因为他蠢。就这人了吧。”</p>
他思索了下，低声道。</p>
“这是不是太慢了？要不今日杀两人吧。”</p>
姜黛无有不应，挑出了和姜帆手中差不多地方的官员塞进了他手中。</p>
“就他吧。”</p>
“好。”</p>
转瞬间，姜帆就消失了踪迹。</p>
李老先生惊疑不定地看着姜黛。</p>
“你们……你们……”</p>
姜黛将手中的信息整理好，语气有些淡漠。</p>
“你和蔡公公稳妥为主，等了这么久，可有我们查探的速度快？”</p>
李老先生沉默了一会，还是叹息道。</p>
“我承认，我和蔡老鬼的确无用，可为了保护住姜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也是担心他这么激进，会导致不可收拾的后果。”</p>
姜黛淡淡道。</p>
“我们不怕不可收拾，可若是在这么等下去，未必还有胜算，只有疯狂，才能彻底扯下遮羞布。”</p>
她抬头看向夜空。</p>
姜帆估计还在路上。</p>
“有些代价，应当早早就收了来。”</p>
李老先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下定了决心。</p>
“好，既然你们有了这个打算，我也该做些准备。”</p>
他拱了拱手道。</p>
“你好好守着姜帆，两个月后，我会带份大礼回来！”</p>
姜黛没有多问，微微点了点头。</p>
“老先生一路小心，我和姜帆等着你回来。”</p>
“好！”</p>
李老先生大笑几声，瞬间就消失了踪迹。</p>
姜黛托着下巴，盘算着时间。</p>
两个月，足够他们扫清这些人了，决战便是那时了！</p>
正月十四，因为姜帆猛然加快了速度，每日都连杀两人，让御书房中的圣上坐不住了。</p>
他又一次召了姜帆进宫，忍不住斥责道。</p>
“你究竟有没有办法找到凶手？这一转眼都死了十一人！若是你无能，就趁早谢罪，我好换了人来！”</p>
姜帆恭敬地跪在他面前，低垂着睫毛，看不见神色。</p>
“臣有罪，当不起如此大事，请陛下另选他人吧。”</p>
他回答得爽快，倒是让陛下窒了一瞬，最后只好摆了摆手道。</p>
“罢了罢了，你人手不足，也怪不得你。”</p>
他犹豫了一会，又问道。</p>
“你可有人选？”</p>
“自然有。”</p>
姜帆一动不动，声音清朗。</p>
“陆太师，不正是最好的人选吗？”</p>
圣上有些意外，可仔细想了想，的确找不出比他更好的人了，就点了点头，吩咐道。</p>
“你替我传口谕去，此事就交给陆太师负责吧。”</p>
姜帆磕了个头，等退出御书房，转头就去找了陆太师。</p>
陆太师本在家中好好躲着，得知姜帆登门拜访，吓得脸都白了，可又不能不见，便颤颤巍巍地吩咐所有的守卫都集中在主厅，才躲躲藏藏地过去见姜帆。</p>
姜帆很是轻松，挑眉看着畏畏缩缩的陆太师，含笑道。</p>
“陆太师，我带了陛下的口谕来，陛下让太师您……彻查最近出现在京城中的杀人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