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死，人家借着傅太太这个身份重生啦！”</p>
“你神经病吧？”</p>
“诶，你别走，听我说完啊！”</p>
这样的对话，正在每个厉氏员工身上发生着。</p>
从刚开始的震惊不解，到后来的半信半疑，再到后面的接受事实，陆晚晚不用露面，就做到了让人们相信她还活着的事实。</p>
而这，都是周扬今天早上“无意间”的爆料。</p>
从第二个人口中爆料，再到口耳相传，和陆晚晚直接露面，说自己没死，这中间大大削弱了人们对于真相的恐惧感。</p>
可以这么说，大家非但不害怕了，反而还迫切的希望陆晚晚再次露面，让他们亲眼看看，她到底是一缕亡魂，还是真的还活着。</p>
就比如现在。</p>
黎锦书来到一群秘书身后，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p>
秘书们赶紧回过头，轻声道：“黎秘书，我、我们是来给你送文件的！”</p>
这些秘书都是其它部门高管的人，负责一些文件和合同的递交工作。</p>
黎锦书面无表情的问：“既然是来给我送文件的，那为什么要挤在厉总的办公室外面？再说，你们的文件呢？”</p>
秘书们支支吾吾道：“我、我们……”</p>
黎锦书一一扫过她们的脸，就像一台仪器在进行人脸扫描一样：“难道，你们是要窃取公司机密？”</p>
秘书们惊道：“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p>
此时，她们都在心里叫苦不迭，只恨自己遇到的是黎锦书，而不是周扬。</p>
要知道，黎锦书的一板一眼，在公司是出了名的，远没有周扬那么好说话，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p>
“黎秘书，我们只是好奇老板娘而已。”</p>
“我们现在就回去工作！求求你，不要跟厉总说，我们来过这里可以吗？”</p>
面对她们不抱希望的祈求，黎锦书在眨了眨眼睛后，道：“下不为例。”</p>
闻言，秘书们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p>
黎锦书居然答应她们了？！</p>
这还是那个只会按厉总设定的公式运行的“机器人”吗？</p>
“还有什么问题吗？”黎锦书见她们还不走，不由问道。</p>
秘书们回过神来，感激的说道——</p>
“没问题了！我们现在就走！”</p>
“谢谢你啊，黎秘书！”</p>
“黎秘书，你真是个好人！”</p>
待她们走后，黎锦书才缓缓出声：“好人？”</p>
难道她以前不是好人？</p>
“噗。”就在这时，一道笑声从拐角处传来。</p>
黎锦书微微侧过身，看向来人：“周秘书。”</p>
对于周扬的出现，黎锦书并不惊讶，甚至是早有准备。</p>
周扬端着杯咖啡，感慨着走过来道：“真惊讶，你居然会放过她们。”</p>
要知道，这群秘书不仅工作时间开小差，还跑来厉总的办公室偷听，于公于私，对黎锦书来说，都是绝对不允许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