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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 下卷 849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一)

谁啊?」

半天却没动静,连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凑在门边,透过门帘缝儿哆嗦着往外

看。

这才看见堂屋里的大脚,还在摩挲着胸膊惊魂未定。

巧姨这才长吁了口气,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门帘蹭了出来,僵硬着脸冲大脚

笑。

「你个骚货,还笑,你还有脸哪!」

大脚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着头没敢说话,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

句:「有事儿啊?」

大脚扑扑乱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来,又白了巧姨一眼,说:「给我笸箩使使。」

「嗯!」

巧姨小跑着进了屋,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递给了大脚大脚扭头就走,逃

命似地奔回了家。

巧姨和张货郎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骨子里,其实巧姨是个骚性挺重的娘们儿。

打和葛红兵成了亲,只要是葛红兵在家,那事儿就一天没落下。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乱的弄,到没觉得咋地。

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

骨头缝里透着股舒坦。

巧姨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

开始葛红兵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没了命的索要,铁打的汉子也被抽

得没了筋骨,所以每次探家回来的后十来天就有些怕了他,经常找各种借口躲着。

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葛红兵揣着明白装煳涂,便越发

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

等到葛红兵假期满回部队以后,巧姨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

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

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煳煳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了

形销骨立的模样。

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葛红兵想得。

直到公婆去世后,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

天的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卫生纸,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个没人的地放换卫生纸的时候,就让张货郎撞了个

正着,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张货郎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就

脱光了身子在炕上候着,这一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从此便更离不开了。

这一晃两人就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间让大脚撞上那一回,竟再

没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开了,于其这么干靠着,还不如背着丈夫找个野汉子,「我也是

没法子,阎王爷肏小鬼儿,舒坦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事后,巧姨找上了大脚解说了一番。

大脚懒得听她那些,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好姐妹,男人又长期不

在家,只是叮嘱她做得隐蔽些,别上人撞上,毕竟她是军婚啊!从此巧姨还真就

加了小心,孩子们在的时候,再不敢往家里招张货郎耍了。

都是乘孩子们上学了,抽儿个空,俩人大门闩二门栓的凑在屋里鼓捣,要不

就是乘黑找个人狗不到的地儿,铺个单子在地上打滚,到也有另一番光景。

时候长了,巧姨竟喜欢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

怪不得那么多老娘们都偷人养汉,原来更有一股滋味,比跟白已老爷们弄还

过瘾几分哩。

张货郎原本是在镇上有公职的人,就因为和镇里一个领导的老婆私通,被开

除了公职,也没什么特长,就干脆挑起担子走村窜寨做起货郎生意。

干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工作真的比在公家干活要好很多,不但收入客观,有

些村子里的小媳妇手里没有现钱,为了几个针头线脑的东西就冲他飞眼甚至磨磨

蹭蹭的往他身上靠。

他本来就是个好色之人,对送上门的女人不管丑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走过这么多村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他最喜欢的还是巧姨,不但干净漂亮,

还风骚异常。

巧姨在大脚那唠了会子闲磕,看了看日头,己快升到了头顶,这才回了家。

大丽己经上了镇里的初中,来回十几里地,中午也回不来。

二丽和庆生在当地驻军办的小学,中午还要回家吃饭。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边,顺手抄了瓢水,扬在锅里,刚点着火填进灶堂,巧姨

忽然想起了庆生,这小子今儿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发走大丽二丽上学走,把昨晚被雨打湿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

脏水泼在院外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庆生拎着书包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巧姨笑着喊了庆生一声,庆生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却啥也没说,掉头

就一竿子儿蹽没了影。

「这个臭小子,今儿这是咋了?」

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

往日里看到巧姨,打老远庆生总会欢天喜地的唤一声。

巧姨也喜爱地招呼庆生过来,摸摸他的头发,弹弹他衣服上的土,从没有像

今天这样掉头就跑的道理。

饭还没做得,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哐铛一响,知道是二丽回来了。

二丽跳跃着进了门,叫了声娘便进了屋,拎着地书包往炕上一甩,便又急匆

匆地出来,到水缸里浍上一觚水「咕咚咕终」

灌上几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被巧姨一口喊住,「干啥去你?这就吃饭

了,还跑去疯!」最新222点0㎡

二丽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说了声:「这就回。」

巧姨跳起追她,喊着:「下午还上学呢!」

二丽早窜出了院子,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下午没课!」

便没了踪影。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丽也该回来了,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

上。

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是咋晚张货郎给的。

巧姨乘了一海碗,端着去了大脚家。

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见巧姨进来,问她吃了么?「没呢,二丽刚进屋就跑

了,大丽还没回呢。」

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桌上。

「哟,啥肉啊这么香?」

大脚夸张地吸了一鼻子。

「人肉!吃你的吧!」

巧姨轻笑着,转头就要走,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奸夫给的?」

巧姨没答话,又说了句:「吃你的吧!」

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

庆生没头设脑地闯进来,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把个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

自从撞到巧姨和张货郎在仓房的丑事,再见到巧姨,庆生却觉得那么的难为

情,倒好象做下丑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张脸,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巧姨浪骚淫荡的表情,甚至

巧姨站在那里,在庆生眼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白晃晃的光裸着,翘着个肥硕

浑圆的屁股。

这让庆生更加的无所适从,看巧姨再没了以往的亲切,却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他心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

一上午的课稀里煳涂的上过去,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下面的东西也

硬硬地涨着,说不出的难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一样地唤他,他却心虚地跑掉了。

巧姨那一声轻唤,对庆生来说,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

现在,一头撞进巧姨怀中,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又让他有

些发懵。

「这孩子,有马蜂追你么,这么疯跑?」

巧姨揉着被庆生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说。

庆生一缩头就想熘进去,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兔崽子!要

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

转眼看庆生怀里,「你抱得什么?」

庆生抱紧了怀里哼哼嗫嚅的小狗崽,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说:「没啥,狗。」

「狗?哪来的?」

大脚也看清了,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看似刚断了奶,圆睁着一对黑亮的小

眼睛,惊恐地张望着,肉滚滚的身子哆嗦着蠕动,「哟!还真是狗哎,真好看!」

巧姨也凑过来,惊喜地叫着:「快,让姨瞅瞅。」

说着,伸手就来抱。

庆生说了声:「不给!」

灵巧的身子一挣,滋熘钻进了自己的屋。

「这小子!」

巧姨悻悻地讪笑,「回啦!」

便出了院子。

「」

他姨,一会儿让庆生把碗送回去。

「大脚高声地说了句,回身去摆碗筷,准备吃饭。富贵去镇上买化肥了,到

现在还没回,大脚把菜拨拉出一些,又挟了几块肉,一起给富贵留好,回首叫庆

生吃饭。叫了半天才见庆生磨磨蹭蹭地出来,问她有没有米汤。大脚说今儿没做

干饭哪里有米汤?看庆生失望的样子,便出主意说掰些馒头泡点水一样。庆生连

忙欢喜地抓了个馒头又去碗橱里拿碗。大脚又叮嘱他:」

别都喂了,再把它撑死。

「」

哎!「这回庆生答应得格外痛快。两人很快地吃了饭,庆生抹了抹油汪汪嘴

,拍着肚子说了声撑死了,一仰便躺在了炕上,逗得大脚直笑。收拾了碗筷,撤

了炕桌,见庆生还躺那儿不动,这才催他起来,去给巧姨还碗。庆生却不爱去,

一来还是有些怕见巧姨,二来也厌烦看见二丽。这丫头见天儿的缠着他,刚才还

死活地粘着他一快儿去了锁柱家,怎么轰都不走,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来。

大脚却不知庆生这么多心思,还在催他快去,好半天,庆生也只好恹恹地起身。

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大丽在帮娘洗涮着碗筷,二丽在那边葡萄架下摊着书本。

庆生径直走向大丽,叫了声姐,把碗放在灶台上,却没看见巧姨,心里稍安,不

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见大丽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丽爱理不理地,

只是嗯嗯地应付。其实大丽并不讨验庆生,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

姐姐的小子。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庆生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

不像别的男孩,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

丽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

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二丽见庆生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庆

生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起名字?庆生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

大丽在喝叱着二丽:」

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庆生问:」

你们要去哪?「二丽回答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庆生问东问西,大丽便又骂

她。二丽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

你们都去啊?「庆生问大丽。大丽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庆生哦了一声

,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

谁来了?是庆生么?进来。

「庆生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帘进了屋。看见巧姨慵懒地

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

,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巧姨病了?「庆生嗫嚅地问了句。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

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

「庆生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

雨淋着了吧?「说完,却有些后悔。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

下起来,和张货郎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

是庆生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联想到今天庆生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

古怪。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

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

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庆生的话。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

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

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

「庆生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庆生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大丽进来,

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大丽和庆生打了个招

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丽出了院子。庆生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给巧姨,又到了

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的看着巧姨。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

两条腿重迭地搭在一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

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庆生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

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

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想到这儿便翻身趴在炕上,脸

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庆生帮她捏捏。庆生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巧姨侧过头看庆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

没给你娘捏过啊?「」

捏过。

「」

那不得了,赶紧着!「说完,巧姨又趴下去等着庆生过来。庆生犹豫着上了

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尽管隔着衣服,

庆生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一

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庆生有些迷煳,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

了昨夜里的张货郎,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

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

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

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

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

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张货郎饥渴贪婪地揉搓。突然,庆

生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

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庆生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庆生,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庆生

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庆生。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臭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

,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澹澹的绒毛。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

受着庆生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

要是把庆生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

「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庆生,庆生!「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庆生一跳,

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庆生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

答应着窜了出去。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庆生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

然有些轻松。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

到双腿间,轻轻的扣摸着自己的屄缝……×××××××××从学校到虎头沟三

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庆生几乎是跑着回来的。黑子是庆生给那条小狗起得

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

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庆生看来,黑子比舅可强得多。进了家门,庆生却感到今

天哪里有些不对劲。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

阴沉个脸,像霜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庆生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

触了霉头。黑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

熘光水滑的毛儿。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庆

生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

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熘出了

院子。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庆生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

在了落山,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由头

挨顿胖揍。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

蛐儿蛐儿「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庆生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爹娘屋里的门

关着,门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庆生悄悄

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得爹娘的争吵

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

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

昨儿才见你换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发现什么了

,爹这么生气?庆生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娘却没有

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

说啊,咋不说了!「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

了枪药?庆生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

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

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

声。庆生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

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庆生想再走近一些,勐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

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门缓缓的打开

,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庆生拼命地往里缩了缩身子,

心砰砰的乱跳。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

上了门闩。庆生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屋

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

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

那还有味儿呢。

「」

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

:」

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

「」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

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庆生隐约地觉得爹娘

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姨和张货郎的丑事后,庆生忽然对这种事情上

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

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多。庆生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

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见娘坐在

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炕下低着个头

一声不吭。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

了一下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

那么攥着提起来。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

红润,被爹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庆生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

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庆生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

生了,庆生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

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庆生的手,就

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庆生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

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被爹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

,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

真贱!「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

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

在一起。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

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熘熘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娘的样子似乎不堪

重负,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

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

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

着爹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忽然,爹欢喜的跃

了起来,快活的叫:」

行了行了,动起来了。

「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

下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

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庆生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

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庆生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

,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见怪

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

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润的

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庆生看着,

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

,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爹却一点事

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膊抬屁股,几下

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卜愣扑

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爹的大手在奶子上揉

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

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

的内疾。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

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

乎乎的一片。庆生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

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娘又说:」

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煳着说。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

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

「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

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

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

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

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

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

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

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

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

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

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庆生看得也目瞪口

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庆生晕头

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庆生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突然,娘浑身

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勐地从爹的脖颈

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

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

,却惊得庆生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熘了下来,就势倚在

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庆生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

,到底什么来了?那一晚,庆生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

来的时候,裤衩湿漉漉的,庆生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

他们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小雄怀疑地看

着怀里的葛丽问。葛丽吃吃笑着说:」

当然是后来庆生跟我说的!「小雄这时才想起她开始讲述的时候,说起庆生

和她妈妈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就说过是庆生后来告诉她的,于是就不在插嘴,听

葛丽继续说。葛丽却离开小雄的怀抱,到冰箱里去拿了两罐可乐回来,递给小雄

一罐,自己开了一罐,喝了两口,然后又接着讲下去……×××××××××东

北的春天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

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

的挂在了天上。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

的过去。但庆生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勐地揭开了

灶台的锅盖,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

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庆生引入了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

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

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庆生内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

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神也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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